怎么回事?为何陈县令对她的态度如此好。
西门竹隐晦的瞥了林清禾一眼,若有所思。
林清禾在陈县令眼底看到了诚惶诚恐,立即明白他认出了她。
难怪能当上县令,这眼见力确实不错。
“我想问大人一句话,师爷的权利盖过天吗?”林清禾问。
听闻陈县令去了府衙,饭都没吃完就赶紧来的劳师爷,刚过门槛就听到这句话,他吓得双腿一软,直接来了个大跪拜。
陈县令皱眉,忙道:“自然不是。”
劳师爷吓得屁滚尿流,急忙到陈县令跟林清禾面前跪着:“大人,我没有啊。”
“没有?”林清禾讥讽一笑,“劳秋池指使人去侮辱同窗时,借的不是你的势?”
劳师爷脑子嗡嗡作响,唇瓣张开,他不知道这回事。
陈县令眸色一利,心底蕴藏怒火,他的人惹出这种事端,岂不是另相说明他不会用人。
他可不想在林清禾面前留下这种印象。
“还有此事!来人,立即将劳秋池带来!”陈县令厉声喝道,又审视劳师爷,“这事你究竟知不知情!”
“大人,属下不知情啊。”劳师爷疯狂摇头,直喊冤枉,心底恨极了劳秋池。
陈县令有些为难,劳师爷确实是他的得力干将,年少时也有同窗交情,对他也知根知底。
林清禾看劳师爷的面相不错,就是子女宫稍微有些凹陷,欠了子女债,容易被子女坑。
他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功德光笼罩,说明他平日做的善事挺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