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……”万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放松，点点头后接过饮品，这才低声道：“这是你的能力吗？又或者是你所说的星神赋予你的诅咒？”

“不算吧，这个能力能够帮到我很多忙，也能够帮到我的伙伴很多忙。”程澈似乎没打算在已经表现出的力量上隐瞒，只是平静解释，“我的小伙伴之中有几个和尼卡多利情况差不多的，偶尔正常偶尔疯狂，死一会儿能缓解他们的疯狂。”

闻言，万敌点点头。

他垂着脑袋认真将饮品盖子打开，插入吸管，“能控制就好，遐蝶……”

那是真的死，就是和自己放一块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能死死活活多少次。

万敌仔细看了看尼卡多利，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后才低头认真补充体力，准备着等会儿的战斗，胳膊上有一点凉飕飕的感觉传来。

万敌低头去看，身旁的同行者不知何时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了一盘小小的颜料，铁盒子装着，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的分隔，看起来有过使用的痕迹，但却很干净，颜料并没有什么混乱的感觉。

在万敌疑惑的视线之中，细细的笔尖沾着红色的颜料将已经抹花的图案补充完整，顺着原本的线条一点点填入颜色，没有半点儿的外溢。

万敌沉默片刻，疑惑道：“会掉色吗？”

“会，这是我平时用的颜料，没有什么不掉色的功能，等会儿回去我回列车给你拿不掉色的，快递应该到了。”

闻言，万敌抿起嘴角，眼皮似乎在慢慢跳动。

他想了又想，还是补充一句：“多谢，不过……开拓如此热情？”

“到处闲逛专门管闲事。”程澈低声说着，慢慢将那点儿晕染开的红色擦掉，然后再一次补上，“你没有考虑过换个颜色的彩绘吗？我觉得黑色也很好看，紫色也行，银白色似乎也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