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老鸨急忙跑回去喊人去了。
鱼画裳正在闺房中习练韩东传于她的行书,丫鬟香盈喜滋滋地跑进来,喊道:“小姐,大喜事啊。”
“这丫头,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遇事不要一惊一乍的,每逢大事有静气,明白吗?”鱼画裳瞪了她一眼。
“奥。”香盈缩了缩脖子,蔫了。
鱼画裳刚要继续挥毫,随即想起什么似的,问道,“你刚刚说的大喜事,是什么?”
“是镇北侯……”
“镇北侯怎么了?”鱼画裳霍然站起身来,手一颤,毛笔掉落在纸上,染上了一大块墨汁。
“镇北侯……他来教坊司了呀……”
话音未落,本来娴静如花的小姐,像被射中尾巴的兔子般,眨眼间就窜了出去。
“欸?刚刚不是教导我,每逢大事静气吗?您这跑得比我还快呀。”香盈一口老槽吐出唇外。
愣了一下,随即也跟在后面跑了出去。嗯,镇北侯他老人家实在太Zun了,能近距离地欣赏一下也是极好的。
鱼画裳刚跑下楼,就遇到了前来找她的老鸨。
“妈妈,是侯爷让您来寻我的吗?”鱼画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。
自从韩东离开之后,她就害了相思病了。满心满眼,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子。
“画裳,我的孩子。这回妈妈可真要给你道个大喜了!”老鸨抱住鱼画裳,眼泪哗哗滴。
“嗯嗯,只要能见到侯爷,就是我生活中最大的喜事。”鱼画裳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的傻闺女,这次侯爷来咱教坊司,是要接你回家的。从今以后,你就恢复自由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