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两?那世子也太小瞧那群人的荷包了,最起码五十到一百!真的,低于五十,没人卖给他们。你想,我们出去一趟,且不提船只拉的货物也就那么多。
就说风险,又是海浪,偶尔可能遇上海匪,船上必须请护卫,各项成本开支那么大,低于这个数真不划算。
我这都算良心的,陵城有个兄弟那是真不厚道,一斤最次的碧螺春,他换了人家六百两银子,当地富商要砍他呢。”
“哇!表兄,那你随便带个上万斤去就发财啦。” 星哥儿手捧着脸:“几艘船有些少,若是直接整个船队,全拉满货物,不是赚翻了?”
孙朔手在他脑袋上撸一把。
“你想美事了不是?哪来那么多船?两三艘能远航的大船成本怎么着也要几十万银子,造船、每年维修、人员、进货成本,你自己算吧。虽说出去一躺就能回本,可万一全葬在了海上,至少损失几十万。
像我们这样出去次数多,已经回本的无所谓。就怕刚出去,还没来及赚回本的那种,若是第一次就葬在了海上,可真是倾家荡产。”
他们这都是常去的商人,路都熟了,人也结交了几个,就这都不敢保证次次安全归来。
初次去,路不熟,人不熟,遇到的危险会更大。所以说绝大多数的人眼馋海上生意,却都止在了第一步。
星哥儿笑嘻嘻的说:“我们怕亏,陛下肯定不怕亏,陛下有的就是银子。”
“嘿你个小家伙!” 孙朔脸一白,别张口闭口就陛下,怪吓人的。
倒是楚晏也撸了一把星哥儿脑袋。
孙朔又说:“其实相比茶叶,他们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