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见她桌上放着的小莲花形酒酿饼，拿起来尝了尝，这一尝，又尝一块，再来一块……

丫头们：“……”

张氏又瞧了一眼胭脂和酒，就叹气：“这饼的馅料调制的真不错，可惜这有才的女孩儿家家户户都抢的快，乔家手脚真是利索。”

听说柳拂云接起了姐姐的班，又是管理铺子，又有这等好手艺。虽说他们这样的人家从来不愁吃喝，可有这等手艺在，贵时是锦上添花，贫时就是东山再起的牌。

这话丫头没法接，只提醒她：“您若是再吃，就把二小姐的东西吃完了。”

张氏白了丫头一眼，又吃一个。

丫头：“……”

听雪院内，柳拂月正在品尝妹妹做的酒酿饼，见楚暖来，就笑问：“这酒酿饼你可尝了？”

“还未曾品尝。不过酒和胭脂我倒是打开看了，拂云姐姐真是心思灵巧，酒酿的好，胭脂的花样也做的漂亮，其中一盒花样还是兔子，可爱的我都舍不得用了。这饼想来也不错。”

“那你试试，这个是竹笋肉馅的。”

柳拂月递了一个给她，除了荤馅的，还有一种玫瑰豆沙馅的。

楚暖吃完直夸：“拂云姐姐若是开间饼铺，生意定是红火。”

“她正想开铺子呢。”

给柳拂月送的东西中还夹杂了一封信，说今年要上新酒，还打算开一家饼铺。柳拂月对此双手赞成，还和素秋说起，这丫头就是需要放开手，你若放开手，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
楚暖蛮羡慕：“拂云姐姐真是出息。”

柳拂月想到她在家中也没什么事做，问起：“二妹妹是否还想继续读书？”

原来国公府有一位女教书先生，专门教授两位小姐的识字读书。但是去年夏季，这位女先生随夫君一同回乡了。

楚暖：“若能继续读自然是好的，若不能也没关系，反正我该认得的字该读的书也读的差不多了。”

“既然这样，我再命人请一位女先生回来，只是女先生更难找，你且别急。”

楚暖摆摆手，她是半点不急。反正她又不考科举，读书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