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推你过去。”
“有劳夫人。”
柳拂月推着他出门,府内路平坦,椅子推起来倒是不重。
辰哥儿和星哥儿见此,就跟在了他们身后。
到青竹院,楚晏自己进去,柳拂月带着两娃在院外溜达。星哥儿还问一句,他何时能回自己家?想家了。
青竹院内,徐先生推他进屋,还找来一壶酒。
这几年二人倒成了不错的朋友。
楚晏接过他递来的酒一饮而尽,接着和他说起朝中之事,包括今日白天昭王死时说的话,以及与皇上的对话。
徐先生:“你并不相信他?”
手指着皇宫的方向。
徐先生和他碰了一杯:“既然不信,那就继续查。”
“依你看,是他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徐先生沉吟片刻:
“其实杀你不如杀你二叔或你祖父。几年前,你在军中的影响远不如你祖父和你二叔。但假如你死了,又查出来是他做的,你祖父、你外祖一定会和陛下翻脸。你二叔纵使不想翻脸,可你祖父尚在,为了一个孝字,也只能听你祖父的。”
“你这个分析角度倒是不错。”
徐先生:“不管怎样,到最后都是他烦恼。”又哈哈一笑,道:“若真是他,咱们让他的小崽子亲手打断他的双腿,还不叫他爹,定能呕死他。”
“你说的对,再走一个。”
楚晏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,若真是他,老子指不定就筹谋弑君了。
两人又说一会话,楚晏从里面出来时,已带上三分醉意。
辰哥儿大为震撼,难不成爹晚上不高兴是因为没人陪他喝酒?
柳拂月又推着他回去。
辰哥儿和星哥儿手牵手,还有丫头们都跟在后面。
今晚的月色可真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