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您也太、太——”胡闹了。皇上眼刀子嗖的下甩向他,迫使国公爷改口:“温指挥使,你怎么也不拦着点?若是遇见意外,你有几个脑袋?”
温玄知一脸无辜,我要是能拦住,还能出现在这?
卫国公只得又转向皇上:“陛下,臣就这就护送您回宫。老臣知道您关心臣子,臣全家都感谢您,可宫外不安全,若让贼子知道您也在此处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卫国公你闭嘴!”皇上凌厉的看他一眼,坐到桌前,又道:“朕就出个宫,能有何事?贼子若真能在上千锦衣卫中杀了朕,朕就是到地府都得把他招安了。”
卫国公叹声气。
“诊治多久了?”
“半刻钟。”
皇上不再言语。但是眼角余光瞄到墙上的一幅画,不由自主的看过去,这画的——“这是熊还是猪?”
卫国公视线随之望去:“也许是马??上面还有两个人呢。”
温玄知:“上面有字,是牛。”
“这能是牛?牛角在何处?”皇上不敢置信的问,随后眼角余光看到私章:“画成这个样子,楚晏竟也好意思把它挂起来。”
画是辰哥儿画的。
卫国公连忙解释:“这是辰哥儿四岁时候画的,五岁时候画的可不这样!而且孩子画技或许一般,但记性绝佳,一本书看一遍差不多就能会背,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。”
徐先生好福气,三个徒弟,两个神童,另一个年纪更小,还看不出深浅。
听说记性好,皇上唇角微勾,未再言语。
此时柳拂月和辰哥儿正等在正屋呢,丫头也就跟了一个素秋。三老爷和楚易正站在院里呢。
辰哥儿坐在椅子上小脚一晃一晃的,一会又站起来跳几下。
柳拂月问他:“困了?要不先去睡吧。等你爹醒了,我再叫你。”
“不算困。母亲,你是不是静不下心?”他都发现了,母亲坐在那总是揪自己的衣服。
“是有些。”
辰哥儿提议:“要不我们想想我爹的生辰,咱们送什么礼物吧?您的生辰想要什么,我们转移一下注意力。”
过几日就是爹的生辰了呢。他先前都是自己作画送给爹,今年想送点别的。
柳拂月拉着他的小手,这孩子真是招人疼。
“你种的萝卜是不是可以拔了?要不就送萝卜吧。那是你亲手种的,任何东西都比不上。”柳拂月又问:“饿不饿?让人给你端碗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