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脑袋出格,做的事也出格。随随便便给女子送礼,也不怕败坏人名声。
柳拂月扶着人去了前院,叫了长安来:“箱子别打开,你带着小厮和护卫抬着那些东西去府衙,就说金公子、江公子等几位公子,为逃避量地一事,竟然贿赂官眷,请他们彻查此事。”
“是,奴婢一定把这事办好了。”
长安吆喝着小厮们抬着东西去府衙了。
当各府接到府衙的消息,再命小厮去城外传给这些公子的时候,一个个全都傻眼了。
莱阳郡主府的大公子往马车上一躺:
“这夫妻俩是人么?是人么?我不过就是懒了一点,非得让我们来受这个罪干什么?他要量地,本公子又没拦着他们。再说那女的,我好心给她送礼,她却告我!现在还要被府衙打几板子,我也太倒霉了吧,呜呜——”
越想越伤心,还哭了。
其他几个纨绔没哭,但是想不通啊。
“柳三她是不是傻呀?我们给她送的东西都是上好布料和金银珠宝,她不要就不要,怎么还告官了呢?”
“……”
倒是穆将军家的宝贝孙子扬声提醒他们:“你们还记得那是柳三啊!她在闺中的时候连亲伯父都告,何况你们?你们好端端给她送礼,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,只要她一收,明日御史就要弹劾楚晏。”
庆阳伯府的事当年传的沸沸扬扬,谁不知道啊。
说起御史他就烦,荷花宴上他不过弄了一个狮子队,就被他们参了祖父一本。若非皇上还得用他爹,估计要罚祖父。他爹就是皇上派去西北接管大军的穆其安,是穆将军长子。
莱阳家大公子一听哭的更狠了:“天老爷啊,我的本意不是让御史参楚晏,就是不想来量地而已!”
“……”
他像哭的死了老子娘似的,另一边拿着标尺和衙役们一起量地的永昌侯世子摇摇头。
蠢死算了。
倒是楚昀在不远处听到他们说话,蹭蹭冲上马车,一手拽着莱阳家公子衣服,蹭蹭先揍几拳,揍完了掀开车帘,眼神从穆家公子,其余几位纨绔身上扫过:
“我忍你们很久了,若再在背后诋毁我二哥二嫂,丫的,我非揍死你们不可!”
昨日他在干活,没听到这些人的送礼谋划,不然昨日就揍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