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是提前把太子要封的一起给封了。”
他若不封到顶,将来太子登基,定会再封。可他一下子封到顶了,将来太子就不必再封,也不必再还他这份恩情。他将来若再求太子什么,就超出了恩情的范围。当然,他若知情识趣,不求太子什么,是陛下乐于看见的。
陛下这个人,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,有时候又能让人一眼明白。
他这一提,柳拂月也想到了关键,大晚上的,她就没深论这件事,只道:“怎样都好。反正你当时救下他时也未曾想过回报。你本人掌权却不贪恋。若为子孙后代所求,说实话孩子若实在不争气,守着家业做个富家翁远比开创家业来的安稳。”
“你说的极是。”楚晏拉着她在一旁椅子上坐下,还说:“王妃,我怎么觉得叫王妃不如夫人亲切呢?”他直笑:“真是不习惯。你珍藏的葡萄酒呢?拿一瓶出来,咱俩小酌一二。”
“咦,你晚上没喝好?等着,我让人去拿。”
她去喊了琥珀,让她开库房拿酒。
没一会酒来,一人一杯,慢慢品着,若非是冬天,楚晏都想去湖边喝酒,那才有味道。
喝完酒,洗漱完,二人就歇下了,只是酒的作用下,人多少有些癫狂,以至于两人次日起的都有些晚。
柳拂月还道一句:“往后晚上别喝酒。”
“明明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