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易说他:“君子六艺你也没少学,竟还胆小,去杀头猪或者驴壮壮胆。”
“这法子管用吗?”
“管用,听我的没错。”
“那、那回头我试试。”
几兄弟边说,边往老爷子那边走。
柳拂月也回了听雪院。
楚晏回来时,见她又在教璘哥儿背诗:“其实我觉得他背诗背的有点早了。”
“学习就是要趁早,能记多少是多少。对不对璘哥儿?”
“对。”
“真乖。继续,白日依山尽。”
“白日依三尽”
“白日依山尽,山,山尽。”
“……”
母子俩一个教一个学,行吧,没人理会他,楚晏自己倒杯茶,坐在一旁听她们不断的重复诗句。
他在旁边看一会儿,觉得璘哥儿的耐心和定性是真不错,连着学了两刻钟还要继续。
等他们不学了,楚晏问:“他抓周抓的明明是宝剑,为何对背诗这般热衷?难不成以后要走文路?”
“走文走武都好,只要不是一事无成,我都能接受。”
璘哥儿身为嫡长子,承载家族兴衰荣辱,没有做废物的资格。
想到这:“三岁启蒙,不能再晚。星哥儿两岁半的时候,就已经抓笔学字了。他去乔家念书之前,三字经那些早就学完了,都已开始习背论语。”
就是写的不行,废了许多笔墨。
她和璘哥儿说:“晚上母亲教你背九九术。”
“嗷。”
宸哥儿也是三岁启蒙,但是他情况不同。轮到璘哥儿,楚晏觉得四岁启蒙也可,多点快乐也极好。但看一眼儿子,他好像兴趣挺大,算了。
楚晏吞回想说的话,改口:
“祖父说他好的差不多了,不用我们一直守在家里。我们和三叔父商量好,接下来每人轮流守一日,直到他完全康复,明日是三叔父,我们其他人回岳家。”
“好,母亲肯定念着我们呢。”
柳拂月又和楚晏说起小周氏的打算,楚晏直言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