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像北国朝廷那样失信的人,根本不值得信任。
哪怕在套话时,对无恙他们允诺得再多,说得天花乱坠,也绝不可能成真!”
“没错。”
暖宝微微挑眉,脸上带着几分骄傲。
“下属虽听令于主子,但他们与主子,是相互选择,相互成就的。
就好比一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将士。
将士们的底气,来自于他们的国家,而国家的底气,也来源于将士。”
说完,暖宝又用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上官清之。
语重心长道:“总之啊,还是那句话,因人而异。
对不同的人,要懂得用不同的心思。”
言毕,又添了几句:“当然了,真诚永远是必杀技。
不管跟谁往来,用了多少手段,都莫要寒了人心才好。
清之哥哥,你回去慢慢琢磨琢磨就懂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上官清之听言,又行了一个拱手礼。
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
今日多谢暖宝妹妹,我实在受教了。”
以往,上官清之并不能理解家人对暖宝的偏爱。
父母如此,兄长如此,就连幺弟也像是被暖宝勾了魂似的,处处为暖宝说话。
小主,
尤其是父母二人。
从对四国皇室避之不及,到天天嚷着要让暖宝当自己的儿媳妇,这变化不可谓不大。
当然。
他也承认,暖宝确实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