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遥嘴上虽然这么说,可目光却紧盯着上官轩离去的背影:“王爷,您胆子真是大啊,连收据都敢写?
您不怕您今天才坑了上官老爷三十万两,明天就得跟二公子一样,睡英雄果皮床?
说不定还是睡三十天,这能顶得住啊?”
轰隆——
那遥这话,让逍遥王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。
但很快,他就反应过来了,拉着那遥就进了书房。
一连三问:“你几个意思?你怎么知道的?你在外头偷听了?”
“没。”
那遥连忙摇头:“属下只是来回禀消息,在外头站了一会儿,不是偷听,是光明正大的听。”
“那遥,你找死!”
“王爷息怒!”
那遥见逍遥王脸色不对,赶忙往后蹦了几步:“王爷,幸好属下在外面守着啊。
您不知道,方才您和上官老爷在里头喝酒的时候,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来过。
是属下在外头帮您拦住了他们,还把他们给劝走了。
否则,这一会儿知道您坑骗三十万两的可就不止属下了,还得再加上二公子和三公子。
二公子还好说,三公子那张嘴啊,可是不严实的,万一他一不小心,再把这桩事情捅到王妃娘娘那边去……”
话说到这,那遥突然道:“王爷,属下认为,属下不小心听到了您的秘密是有罪。
但拦住二位公子,避免您和王妃娘娘的争吵,也是有功的。
功过相抵,功过相抵了,您说呢?”
“老子……”
“王爷!”
那遥追随逍遥王几十年,怎会不知逍遥王的脾性?
他连话都不让逍遥王说,便来了句:“主要奴死,奴不得不死。
王爷如果非要责罚属下,属下也认了!
只是王爷要罚就得把属下给罚死,否则王妃娘娘看到属下受罚,遣人来问……
您知道的,属下这个人实诚,不会撒谎,届时……”
话说到此,那遥就止住了。
但威胁的意味嘛,却是再明显不过。
气得逍遥王指着那遥,手都有点抖:“你……你好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