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茂之开口,阻止江稚鱼继续问下去:“照王子的供词,也就是说无论杀人还是密室,都是王子一人所为,并无同伙。”
他拼命给江稚鱼使着眼色。
江稚鱼装作没看到,继续道:“刑大人岂能如此草率?六皇子府邸的密室错综复杂,机关重重,若无正确的路线,马尔扎哈是如何能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,穿梭在密室与六皇子府之间,却无一人发现?”
刑茂之哑口无言。
马尔扎哈眼里满是烦躁:“只、我、一、人,”他一字一顿,又道:“三小姐何必如此执着,不过是几个贱民而已,你我心知肚明,便是定了我的罪,皇帝他也不会杀我!”
血液在江稚鱼身上翻腾,她闭着眼,脑海中浮现出密室里,那些钩子悬挂着的头颅,他们的方向出奇一致,好似在冲她笑一般。
江稚鱼拿起火炉中烧得通红的烙铁,以极快的速度,直直按在了马尔扎哈胸前。
众人目瞪口呆,刑茂之更是直接失手打翻了茶杯。
马尔扎哈痛呼一声,烙铁和皮肉间隐隐有‘滋滋’的声响传来,他张开口,江稚鱼收回烙铁插入火炉中,然后在此拔出,再次狠狠按在马尔扎哈刚刚的伤口处。
烧得通红的煤炭被她快速的动作带着飞在半空中,照得她眸间一片猩红,满是嗜血的杀意。
“同伙是何人?你既需血来养育蛊虫,为何要虐杀他们?”
“虐……杀,你看到……了啊,”马尔扎哈竟然还笑着:“只是、不浪费他们身上,每一滴血罢了。”
“单单一刀捅死,他们身上的血也并不会流尽……咳,”
烙铁冷却,江稚鱼插回火炉里,马尔扎哈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,晃动着身体。
她知道剧情,原书里皇帝查清了一切,也确实是如马尔扎哈所言,并没有杀他,只是找了个替罪羊,堵了悠悠众口。
这个剧情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