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:“圣上这是什么话,您若是看上了哪位学子,直接一句话便是,哪里犯得着向臣行贿。”
皇帝颔首,满意点头:“江御史果真衷心无二,科举一事交给你,朕放心。”
【哇,果然是试探,伴君如伴虎果然诚不欺我!】
皇帝:“……”
他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。
若不是知道,江稚鱼并不知道自己能听到她的心声,皇帝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拐着弯地损自己。
不愿再呆在这个地方,皇帝赶紧三步并两步走了。
……
诏狱内,邢茂之看见被押回来的刘杰,亲自用锁链将他锁上后,才大手一挥,径直甩了刘杰一个耳光。
声音大到似有回响。
刘杰的头都被打得偏到一边,他轻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才转回头,目光阴冷地盯着邢茂之。
邢茂之早已看过无数次这种眼神,他丝毫不惧。
“我不知道上次你是怎么逃出去的,但你既然被抓回来了,这辈子就别想离开了。”
他面无表情的接过狱卒递来的烧红的烙铁,一眼不眨地怼在刘杰的肩膀处。
烧进皮肉的吱吱声顿时响了起来。
刘杰闷哼一声,邢茂之一边使劲一边道:“上面的人只让我保你一命,你只要告诉我上次你是怎么逃的,这些刑你都可以不用受,否则……”
他松开手,随意将烙铁扔进炭火中:“不要命的刑,我便一一在你身上试过去。”
刘杰充耳不闻,只一双眼阴冷地瞪着他。
“好,”邢茂之嗤笑了一声:“我且看你能嘴硬到何时,动手!”
……
另一边,宫里派来的太监也已到了六皇子府,听清太监的话,萧晏礼的笑僵在了脸上。
“所以,父皇的意思是,让我赔江稚鱼一千二百两黄金?”
疯了吧,他哪有那么多?!
“回殿下,确实是圣上的意思。”
萧晏礼深呼吸,起身走到太监面前,借着长袖遮掩,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:“公公,敢问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太监收下,在萧晏礼耳边耳语了一阵,越听,萧晏礼的脸色越难看。
话也带到了钱也收了,公公要走的同时,看在银子的面上,提点了一句:“殿下,那位现在可谓是盛宠,听奴一句,莫要与其再起冲突,能避则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