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觉得可惜,好不容易能再大干一场了,那俩一插手,啪,没了!”
“可惜啥啊,真要过了这谷,他们才插手,那我们才是真腹背受敌,进不去也回不来,现在这个情况,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况且,你咋就知道,那两家是过来帮的,不是有别的坏心呢?”
正如天启士兵吐槽的那样,收到传信的瓦剌将领,手都仿佛都成了帕金森一样:“让我们归顺他们?!这跟那帮天启人有什么区别?!”
“就是就是,分明是趁火打劫,比那帮天启人还要无耻!”
“将军你可万不能答应啊!”
岱钦嗤笑出声:“这种事你们同我说有什么用,我做不了主,一切皆看王上的主意吧。”
几个士兵骂骂咧咧着出去了。
岱钦的眼眸也骤然冷了下来:“那几个细作呢?”
“都听话的很,让传什么就传什么,传过去的消息我都亲眼看过,没有异常。”
岱钦转动着手中的匕首:“没有异常?那为何他们一次陷阱也没中过?还有,他们不是要用那条绳子过谷吗?这几天,有陌生面孔吗?”
那人一下怔住。
天启人和漠北人的外貌差异很大,只要露面,必能认出来。
但这些天他看了许久,都没发现一个。
“将军的意思是,那五个细作有问题?”
岱钦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:“关起来,把他们的嘴给我撬开了问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南蛊。
南蛊王难得面色愉悦。
大祭司死了,大长老请辞颐养天年,那两个天启使节虽还在外,但南蛊全城戒严,他们又能逃到那里去?
迟早还是落在自己手上!
还有那个天启绣娘。
他正欲躺下歇息,一人匆忙跑了进来:“王上,不好了!天启使节带着人马,往这边来了!”
什么?!!!
南蛊王猛地坐了起来:“带了多少人?沿途拦截的人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