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齐民说:“小剑,你上次给我开的方子比较有效,能不能再给我了开一个?”
“可以,我帮您把把脉。”萧问剑说完,开始给任齐民把脉,问了几个问题,开了一个方子,又将处方发给大师兄常胜,让他在同仁堂开点药。
萧问剑边吃边聊:“任爷爷,上次的膏药有用吗?”
任齐民回答:“有点用,不过有个问题,就是贴了膏药之后,非常痒,我要贴一个周停一周。”
萧问剑想了想,打给药学专业的学生晓晓:“晓晓,我是萧问剑,有个事咨询,我师父有一个膏药,病人贴了之后有一定用处,但是贴了之后,非常痒痒,这个能想办法解决的吗?什么,你没空,正准备考研,好的,我问其他人吧。”
萧问剑说完,发了消息给黄镇和陈舞洋,然后继续喝酒。
酒喝完了,雨却越下越大,萧问剑拉着几个人,到会议室打牌,打到十点,把自己的衣服找了两套,交给任齐民和白晓光,带他们到沐浴室洗浴,这两人也不再推辞,雨大太,在走廊上也到处是水。
换下来的衣服,扔到洗衣机里,交给陈小龙处理,萧问剑带两人回自己的办公室,聊了一会,晚上十一点多了,安排任齐民已睡到自己的床铺,和白晓光两人睡到北侧办公室的两个沙发上,关上灯,开着空调,开始聊天。
白晓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剑哥,对不起,我没有和任爷爷讲,你和我姐分手的事。”
“没事,男人之间的友谊,更牢固,你在学校还习惯吧。”
“还好,我自己在家,也是一个人,太奶奶年龄大了,很多事,我也不好给她讲。”
“我听说,是白云辉的爸爸妈妈在照顾太奶奶?”
“是,他们的生意这两年也不太好。”
“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
“他们都有退休金,在镇上有一些厂房出租,但这两年生意惨淡,房租基本没有,他们自己有一个小工厂,生产一些急救包、急救箱之类的,生意聊胜于无。主要用来打发时间。”
两人聊着聊着,分别在两个沙发上睡着了。
白晓光突然被人捂着嘴巴,睁开眼,惊恐地看到是萧问剑,萧问剑用戴着手套的右手,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,悄悄地递上一双防刺手套,指了指手套,白晓光注意萧问剑戴着一双防刺手套,点点头表示懂了,默默戴上防刺手套,萧问剑悄悄地递给白晓光一把大剪刀,白晓光坐起来,默默接过剪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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吱地一声,门悄悄地被人推开。
萧问剑猛地打开灯,右手抄起一把椅子一挡,黑衣人的刀,已砍到,轻松地砍破椅子,向右上翻,直击萧问剑胸部。
白晓光大喝一声,大剪刀叉来,黑衣人飞起一脚,轻松把白晓光的剪刀踢走,乌黑发亮的刀光,继续直接捅向萧问剑的心脏。
萧问剑左手握向黑色刀背,右脚用力踢向黑衣人的裤裆,黑衣人大笑,刀尖继续向上翻滚,准备刺穿萧问剑的左手,刀却被防刺手套握住,萧问剑右脚踢中黑衣人的裤裆,黑衣人身体摇晃了一下,差点倒地,萧问剑大惊,这种情况都没有踢倒黑衣人,右拳猛击黑衣人的右肘关节,左手再一抓,已抢过黑衣人的刀。
黑衣人发怒了,左手飞起一拳,正中萧问剑的右肩,萧问剑身体如同被一发炮弹击中,飞了出去,左手上的刀掉落到地上,白晓月已经爬起起来,抡起一把椅子,对着黑衣人横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