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镜语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反驳,让齐云一时有些哑口无言。
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微微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同意了秦镜语的说法。
只是对方抱住她腰身的触感,实在是让她有些不自在。
所以齐云犹豫了好一会儿,还是轻轻开口说了句:“不管怎么说,刘洪总归是一个狠辣无情的人。
哪怕凌倩娘的眉眼长得像他母亲,他移情于她,那也是需要循序渐进的。
不能一上来就如此...这般…
你觉得呢,秦道友?”
秦镜语听完,认真思索了一番,然后开口说道:“嗯,你说的有一定道理。
那不如这样吧。
你御剑飞行的时候,我就先抱住你。
毕竟凌倩娘是一名普通的凡人女子,胆子再怎么大,也是有限。
等到了目的地之后,我就立马松开。
然后离你稍微远一点儿。
但是,我还是要在你视线范围内。
因为刘洪性格扭曲嘛,所以他肯定不会让其他人离凌倩娘太近的。
而且到了那边,凌倩娘除了刘洪以外,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,自然也会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刘洪。
总之,我们两个就表现出类似于这样的状态:堪堪互有好感,却因为一个心里变态,一个囿于世俗眼光而不敢迈出第一步。
概括起来就是,我们要演绎一段压抑、隐晦,而又病态的情感。”
齐云闻听此言,顿时又语塞了。
心理变态?
这种状态可不好演。
还得来一段病态的情感…
嘶…她怎么感觉有些棘手哪。
齐云想到这,颇有些艰难地开口道:“这感情,是不是有些难以把握…”
“不难。你这样…”
接下来的时间里,齐云一边御剑飞行,一边努力尝试着去理解秦镜语口中那份“压抑、隐晦、病态的情感”到底怎么呈现。
结果,等她们二人都到达清汤阁的老巢了,齐云还是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