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还据此自创了一套功法,命名为《画灵经》。
除他以外,再无第二人看到过里面的具体内容。
若是将其放在市面上进行售卖,秦镜语估计太多人想要高价购得一本了。
而现在,白渝却随手将其送给了她。
递给她的时候,他还似是感叹,似是欢欣,又或许夹杂有一点其他的情绪,总之很是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世人皆言我的画,百副便有一副能够生灵。
其实,是他们言过其实了。
可尽管如此,我的这本《画灵经》,也是最独一无二的。
它的写成,蕴含了我太多的心血。
是我一次次的碰撞、摸索、修正、总结,才有了它现在的样子。
之前,我总认为它不完美,根本不值得那么多人对它的存在心生期待。
可后来历经世事,我才知道,只有不完美才是万物的常态。
只要找到那个能够包容它缺点,且又懂得欣赏它优点的那个人,并与之一起分享,那它就是值得的。
所以,秦镜语,我现在便将它分享给你,万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白渝这一番别有深意的话,秦镜语初听时,内心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可就在这时,她体内一道奇怪的印记突然闪过了一丝光芒。
随后几息过去,那股异样便又转瞬即逝了。
快得让她都来不及细思缘由,内心的那股异样便无了踪迹。
再开口时,她的情绪也已然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无波。
她接过那枚玉简,很是不赞同地说道:“白渝,你太谦虚了。你这般能耐,我见了都自愧弗如,又怎敢嫌弃你?”
白渝见秦镜语好似没有听懂她的话里有话,心中有一刹那的失魂落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