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是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品类的兽。
为了找到这个答案,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,使其务必放在了那张兽面上。
那是一张似鼠、似兔又似鹿,却覆有厚厚一层蛇鳞片的兽面。
她的记忆中,不曾遇到或读到过这种类型的兽类。
所以,她不知道对方具体的品类是什么。
而就在她细细打量灰蛋的时候,灰蛋也因为方才的重摔而猛地回过了神来。
它急促地喘息着,碎裂的胸口,让它难受不已。
但它却并未立即为自己疗伤,而是再次双目放空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,满脸悲伤。
这般颓废悲惨的模样,让秦镜语那高举着的长剑,默默地放了下来。
她总感觉自己刚刚应该是误会对方了。
灰蛋刚才的行为,或许另有隐情。
而霜雪剑察觉到了她的意图,微微峥鸣着,提醒她趁敌病要敌命。
可秦镜语却对自己的灵知灵觉很是信任,毕竟有好多次,这份灵知灵觉都救了她的命。
于是,她是用神魂说服了霜雪剑后,便在它的托载下,下了高台,来到了灰蛋的身侧。
“你刚才很不对劲。”秦镜语一上来便直奔主题,“可是受到了那骨棺的影响?”
灰蛋被她的话拉回了现实。
这一拉回现实,它便觉得身上凉飕飕的。
微一侧头,它的眼角余光便瞥到了身侧碎裂成好多块的蛋壳。
那一瞬间,它的识海内突然闪过一片白光。
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强忍着身体的疼痛,缓缓坐了起来。
然后,它便看到了...
接着,它木了。
秦镜语见状,内心有些不忍,但脸上却表现得异常平静。
不过,她的眼,总是不由自主地朝下瞥去。
说实话,她真的有点点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