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维山没有防备。
当然更多得是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嘛,也没必要防备,便任由它蹬膝盖上脸了。
谁知这一上脸,他便觉鼻端莫名多了一股香味与臭味混合的异味。
嘴上好似也糊了一滩粘稠的物体。
他没忍住,伸手摸了一把。
之后放在眼前看了看。
嗯,黄色的,微带点儿白...
是老白的粪便!
“唔...呕!”秦维山一想到嘴上糊了粪便,哪怕施了清洁术,也还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。
最后更是撤掉了结界,出去找水洗嘴去了。
“嘎嘎!”老白见他如此,诡计得逞地边叫边原地拍打起了翅膀。
只是这翅膀只拍打了几下,便被一双小手有力地握住了。
“老白!”秦镜语将它提溜起来,使其双目正对着她的双眸,严肃道,“你有些过分了,你知道吗?”
“嘎嘎嘎嘎!”老白一听,顿时委屈了起来。
它在控诉秦维山对它下蛋一事的大惊小怪。
秦镜语却再次冷了脸:“秦兄他不清楚你身上有这种情况,会有疑问很正常。
他问出那句话,并不是抱着看热闹地心态或者是在幸灾乐祸,只是关心地询问你一句。
结果你呢,直接给人糊粪!
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?
试想一下,若是你与他的情况互换,你好奇地询问一句,他便将自己的粪便糊在了你脸上,你可会开心?”
老白本来还有些不服气,可听到最后,突然泄了气,垂下了高傲的鹅头。
“想必你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,那便速去向秦兄道歉吧。”秦镜语说着,将原本给它的储物袋又收了回来,“这储物袋我先帮你收着。什么时候秦兄原谅你了,你再回来问我要。去吧。”
“嘎嘎...”老白低声应了一句,又瞪着黑豆似的眼睛看了一眼那枚储物袋,终是不情不愿地寻秦维山去了。
秦镜语看着它一摇一摆的身影,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。
收回目光的时候,她瞥见了鹿绮的身影。
不知何时,对方竟从二楼来到了一楼。
她双目紧紧盯着沉睡的周小秋,脸色很是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