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不浪又站在那里,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苏凌有些疑惑道:“你干嘛还站在这里?快去啊......”
林不浪脸色涨得通红,半晌方支支吾吾道:“那个公子......不浪知道......您跟嫂子多日不见,嫂子方才也问了我好几次,你的情况,现在就在帐中等候,温师姐陪着她呢,公子放心......我现在就去找韩惊戈,公子您快去见嫂子吧......不过,还请公子稍微再忍耐一时,等不浪回来,立刻就跟温师姐搬到另外的帐子里......”
苏凌听着前面,觉得没什么问题,又想从回来一直忙到现在也未曾去见张芷月,也想赶紧去见她。
可是听到林不浪后面说的话,不由得有些奇怪道:“什么?等你从韩惊戈那里回来,就搬出去?为何咱们不住在一个帐子内啊?莫不是帐子不够大,只能住两个人?......”
“不不不......”林不浪赶紧摆摆手道:“不是,帐子足够大,前面和后面足够住的下咱们四个的......而且原本也是个四人帐......”
苏凌闻言,更加疑惑道:“既然是四人帐,那你和温芳华为何还要搬出去,再找帐子?咱们四人一处住着多好,晚上你我还能说说话,我这几日定然很多事情,有温芳华陪着芷月,她也不孤单......两全其美,这该多好啊......”
“啊?......四个人住在一处啊?这有些不方便吧......”林不浪一脸的尴尬,似确定般的又道。
“什么不方便的,咱们是一家人......我能......”
苏凌刚说到这里,不经意间,看向林不浪看自己的眼神,刹那间就明白了,为什么林不浪如此,他的神情又为何会这么尴尬。
原来,林不浪正老脸通红的盯着苏凌的腰间。
苏凌顿时明白了怎么个事儿,自己的腰间,林不浪盯着的地方,正挂着一个袋子,里面是浮沉子给自己的回春丹。
“我......尼玛!林不浪,你刚才也偷听!?”苏凌有些哭笑不得道。
“不不不,公子,不浪不是有意的,我早在这里等候公子了,只是公子未发觉而已,我见公子走来,就想过去打招呼,结果浮沉子抢了先,我只有等着,然后我就看见,公子向浮沉子要了十颗......十颗......回春丹!”
我去!这下误会大了,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啊!苏凌一阵无语,嘎巴着嘴,愣是没想出来一句词。
见苏凌的窘相,林不浪一摆手道:“公子您也不必不好意思,公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又跟嫂子多日不见,那什么......小别胜新婚,不浪,理解.....真的理解......不过,还请公子忍耐一时,等不浪办完公子交托之事,立刻与温师姐搬出去......绝对不会打扰您和嫂子的......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“滚犊子!这都哪儿跟哪儿啊......不浪,你误会了,这回春丹,的确是春药不假.....哎,不是......那个,虽然是春药,但是我可不是用来做......哎呀......”
苏凌脸色通红,急头白脸的解释,发现越解释越解释不清,最后只得摆摆手道:“反正,我跟牛鼻子要这个东西有用......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用......懂不懂?”
“懂!我懂!我都懂!”林不浪赶紧一本正经的直点头。
“我......哎呀!行了,搬什么搬,咱们就住在一处,你别乱想一通的,赶紧办正事,一会儿回帐中,咱们吃茶说话!我现在先去见芷月!”苏凌索性下了命令似得说道。
“好咧......公子觉得方便,那不浪自然也觉得方便,......我先去办事......”
说罢,林不浪逃也似的跑走了。
苏凌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。这才迈步刚想朝后面自己的大帐走去,便在这时,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道:“苏长史......苏长史,留步......留步啊!”
苏凌听声音已经猜出了身后是何人了,暗道,得,活儿自己找上门来了,看来自己是脱不开身了,见芷月还得再等一等了......
没有办法,苏凌转回头去,脸上挤出笑吟吟的神色,朝着走来的人一拱手道:“原来是许军师啊......不知许军师呼唤,有何事见教啊?......”
却见来人一身青衫,不疾不徐地朝着苏凌走来,正是许宥之。
许宥之见状,赶紧紧走了两步,朝着苏凌拱手还礼道:“不敢不敢......苏长史,主公让大家散了之后,宥之便一直寻你.....却不想苏长史还是走在了宥之前面啊......”
苏凌暗道,你找我,准没好事,萧元彻只是说明天晚上之前,劝降周昶有结果就行,你现在就找我?你立功心切,管我什么事啊......
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,扫兴!
苏凌心中这样想着,但表面之上并未带出来,他可是知道,这个许宥之的确是有才的,就是心眼太小,自己可不能得罪他。
于是苏凌赶紧一脸亲热道:“方才在丞相大帐之内,许军师被主公委以重任,苏某也是十分替许军师高兴啊!”
许宥之闻言,哈哈大笑道:“不敢不敢,宥之才疏,这是同僚帮衬,主公圣明,才抬举了宥之而已......”
说着,他忽的一脸郑重的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一拱手道:“不过,主公看得起宥之,宥之亦不能辜负主公厚爱,自领了两个差使之后,宥之心实不安,生怕这差使办不好了,宥之折损颜面无妨,主公因我之故,也会脸上无光,那宥之之罪何其大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