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志远缓缓摇头:“不会,至于他们会不会把人供出来,那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孙海波听到这个答案,满意的点点头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
我待会儿会带着人来,你这边收拾好。”
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,陇志远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,暗叹真的要变天了。
这一场案件,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人。
有的人是被下了圈套,无意中卷入其中。
孙海波就是如此,可他是个知道守住本心的。
不像有些人,沉迷于其中。
陇志远看着院子里的三四个女孩子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忍:“你们真的要留下来?”
一个看起来已经二十七八岁的女孩,眼神坚定的点头:“是,我们得了这个病,也活不长了。
还请陇先生把我挣得钱交给家里人。
我虽然人脏,但是心不脏,在此谢过先生。”
陇志远对眼前的女人印象很深,早些年她爹得了病,娘跑了,家里还有三个弟弟妹妹。
为了给父亲治病,养活家里人,她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这条路。
如今得了脏病,也没多少个年头可活了。
随着门外的吵闹声响起,不少男人都着急忙慌的穿衣服,提裤子。
可大脑的晕眩,让他们的动作很是缓慢。
平时人前八面威风的人,此时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。
手抖得不像话,忙喝住身边的女人给他穿衣服。
女孩慢了一步的情况下,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抄起比床头的煤油灯就朝着她砸去。
破灭的煤油灯,就如同女孩眼里的光。
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,下一秒,她抬手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净。
上前一把抱住男人的腰部,死命的不撒手。
她知道眼前的人位高权重,这次事件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响。
可如果死人了呢?那他还会那么容易逃脱吗?
“卧槽泥马的,滚,贱人,贱人,松手啊。”
男人有些混沌的脑袋,此时都清醒了几分。
他用手臂狠狠地击打女人的背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