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查出什么东西来,他们逃脱不了责任。”
副营长个子又高,长得又壮,站在那里,如同一座山一般,这么冷冰冰的说话,属实吓到了不少人。
支书家的大儿媳妇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躲到了人群后面,不再说话。
董家老太太此时哭的更加厉害了:“俺们咋是侵犯什么权益了?那是我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儿子。
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,再把他送到部队。
可换来的是什么?换来的是一小把骨灰。
我作为他的母亲,难道没有使用他津贴的权利吗?”
这些话,可不是一个乡下老太太能够说出来的,想必是有人教她。
温时泽扫视了一眼,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老太太身后,扶着她的小姑娘身上。
小姑娘和温时泽的眼神对视上,吓得缩着脖子,往她奶奶身后藏。
董家老太太的话,又让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“我倒是觉得老太太说的有道理呀。”
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你看她这个时候嗷呜嗷呜叫的怪厉害,其实老二的补助金,都被这几家子平分了。
你看看他们成天吃的什么,喝的什么?
那都是每个月国家补助给老二家的。”
“嘿,你一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,当初董家三兄妹她娘没去世的时候,这老太太不是天天往她们家闹吗?
翠芬也是个心软的,把国家一次性分配下来的抚恤金,直接给了老太太两口子一半。
翠芬在的时候,虽然说家里没个男人,日子过得有些艰苦,但至少孩子们没饿着。
她去世以后,啧啧啧,你看看那三个孩子饥一顿饱一顿。”
“你说这我倒是想起来了,之前不是说国家对烈士子女有抚养义务吗?
听说这个每个月还给钱嘞!”
郝政委很是赞赏的,看了说话的男人一眼:“这位同志说的非常对,我们一直说的补助金,指的就是这一部分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