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两个高手对峙,谁先开口谁就输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厉北添轻叹一声,率先败下阵来,他问南星,“那晚的人是你对不对?”
回想起酒窖那晚,他就问过这个问题,只不过当时被清明他们几个打断了。
然而那个时候他也只是有些怀疑罢了。
包括齐征跟他汇报南星去了医院这件事,说是因为消化不良,他也没往深处想。
直到今天看到南星在郊外轻松制服几个黑脸大汉,他派人去私人医院调查,才发现南星根本不是什么消化不良。
紧接着再联想到帝都发生的一系列事,厉北添才终于确定,那晚的人就是南星。
见南星咬着唇不说话,小脸红红的,厉北添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她面前,拿走南星手里的托盘。
“魅色那晚,你的确让人抹去了你的痕迹,但是,你忘了把南臻儿抹掉了。”
“那天其实是你们的一个同学聚会,南臻儿也去了,她还私下买通了酒保,趁机给你下药,不过你躲掉了。”
“但是那天晚上你确实喝多了,而我被人下药,所以……”
南星一双桃花眼眨了眨,从头到尾听着厉北添的分析,想要再否认几乎不可能。
气氛凝固时,就听见厉北添低沉喑哑的嗓音响起,“所以,把我睡了,不打算负责?”
男人语气舒缓,声质清冽,宛若砂砾滚过耳廓,让人酥酥麻麻的。
“那个,我困了,先去睡觉了。”
南星脸颊红到耳根处,下意识就想跑,却被横过来的一只大手拦腰抱住。
厉北添从背后抱住她,借着未消散的酒意,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与她紧紧相贴。
被厉北添紧紧抱在怀里,南星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,体温不断升高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耐的热意。
好像醉的不是厉北添,而是她。
“南星,我在跟你说话,嗯?”
圈在南星腰间的臂膀紧了一圈,厉北添向前挤了挤南星,把脸埋在她脖颈处,带着点惩罚性的味道,大手在她腰窝用力掐了一把,“说话。”
“厉北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