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陆阔吃牢饭也是跑不掉了。
南星收起手机,抬头问厉北添,“这就是你见陆燕行的目的?”
厉北添薄唇动了动,眼神划过一抹狠厉。
“你知道折磨一个人最痛苦的方式是什么吗?”
“那就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众叛亲离,无人可依,一朝从天堂跌入地狱。”
这句话听上去令人后背生寒。
但对于陆阔谭芳菲这样的人来说,都已经很便宜他们俩了。
“走,带你去看场好戏。”不容分说,厉北添拉起南星的手。
半个小时左右,车子停在一家叫做君澜的会所门外。
南星以前来过这儿,听说好像是季家的家产业。
这边厉北添刚下车,就有一位长相俊美,顶着一头银白色中分鲻鱼头的男人迎了上来。
十分热情地同厉北添打招呼,“添哥你来了,走吧,最好的包厢给你留着呢。”
厉北添点了点头,没急着往里走,而是等后面下车的南星。
鲻鱼头见状,也不由得顺着厉北添的目光望去。
视线堪堪定格在南星身上。
“哟,你就是嫂子吧,长得跟仙女下凡似的,怪不得添哥这么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