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勇洪点点头,郝明义自然在一边全程旁听,只见他上前一步说道。
“这事情出人命还真不好办,将来咱们,他们都麻烦,要不,彪哥我认识一家药铺,有卖大补药的,咱们多熬点,头上阵先让他们每人喝上一碗,我保证这些人今晚肯定是生龙活虎,但明天么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嗯,这个主意好,就这么干了,药量可以大一点,等这件事完事,他们死活都跟咱们没关系听到没?”
“放心吧彪哥,您就瞧好。”
很快这黄昏就变成了黑天,这事和人么总是无常,吃过一次亏的人总会小心翼翼,今天的胡同里再也没有了拉客的龟孙,(北方管拉皮条的有两种叫法,一种叫龟孙,一种叫龟公。)就连胡同里面这些红灯笼都暗淡了不少。
只听“当当当。”的敲门声过后,门内老妈子问道。
“谁啊?今天姑娘都不舒服,不营业了。”
“欸吗,干妈是我啊,薛宝庆啊昨天当兵的把胡同口堵住了,没来成今天我特意带着俩兄弟过来玩的。”
“刺啦。”门开了个缝隙,一只眼睛透过缝隙看了一会才缓缓打开。
“宝庆啊,这都好几天不见了,你都忙啥去啦,咱家巧都想死你啦。今天你啊轻点玩,我家巧,昨天都被那个挨千刀的磨秃噜皮了。”
“欸吗,干妈是啊,我也想她啊,来,这是今天的银子。”
一块银元宝落入老鸨手中,用手掂量了下,足有二两银子,顿时老鸨就一乐把门打开让三人进来。
只见薛宝庆急冲冲的就往最熟悉的房间冲去,接着相同的时间,相同的地点,相同的声音,很快就又开始了。
跟昨天一样,彪哥还是在胡同口喝着小啤酒,继续跟几个兄弟吹牛打屁,那时间过的必须快啊,还没感觉怎么滴呢,胡同里面就又热闹起来了。
而且这次闹的动静比昨天好像大很多,现在不光是哭爹喊娘了,更是加了一种另类的声音,很快这种声音就落到了彪哥耳朵里。
“这天杀的啊,那个姓范的官老爷想出这办法,根本就是要让咱们娘几个饿死啊。。。。我的老天啊。这天上的雷公怎么不直接劈死这个挨千刀的啊。。。”
“噗。。。。”
一口啤酒直接就喷了出来,擦擦嘴,仔细聆听了一番,这也不行啊,这骂的啥玩意啊,照比现代那都远去了,不行熬,听着不过瘾,差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