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象没办法,只得硬着头皮,打亮手电,开始巡逻。
但嘴里仍是不服气地嘟哝着,“我哪里是怕黑,我只是怕……”
他四下里瞧了瞧,那个诡字硬是不敢说出来。
看到隔壁江家还亮着灯,传来很大的电视机声音,他心里就稍微放松了一下下。
开始壮着胆子巡起逻来。
巡了几圈,发现没有什么异样,心里就更加放松了。
成山回到屋里,也完全将万象的话抛到脑后。
他喝了一口茶水,洗了一个热水澡,就回房间休息。
与此同时。
距离王家不远的一口二十来亩的大鱼塘。
靠东南角的一栋二层楼的自建楼房,正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“喜东,你去看你弟弟喜福,这几天他浑浑沌沌的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问他也不说,你是他兄长,有什么话他可以告诉你,我们做长辈的,就不好去问了。”
一个肥胖的老妇人对张喜东说道。
这老妇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喜东的母亲胡淑良。
原来,自从有一天中午张喜福从外面回来,就一副悲愤交加的样子。
而且还脱光了衣服,只披一些水草回来的。
那样子要多羞人,就有多羞人。
张喜福一回来,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,只吃饭上厕所才肯出来。
这根本不像以前的样子。
张得良也对张喜东说道:“依我看呢,他是不是中了邪之类的。
但看他样子,又不像是中了邪。”
“我看不象中邪,倒有点象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。
不然,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子。
这根本不是他的个性啊。”
张喜东也狐疑地说道。
“问题是,我和你妈问了好几次,都问不出什么名堂来。
反而遭来他一阵责骂。
依我看,肯定是出了问题。
喜东,你平时与他玩得很来,你就帮我们好好问一下吧。
如果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,那我们就尽最大的力量去帮他。”
张得良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
张喜东说道。
随后就上了二楼,敲响张喜福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