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国良看不懂王小春这波操作。
他认为反锁房门的举动是要干坏事的前奏。
他为官多年,刚正不阿,无所畏惧。
但到这个时候,多少有些惊怕。
这也是人心中的本能反应。
他现在瘫痪在床上,失去行动能力。
要杀要剐也只任凭王小春。
甚至还有一种错觉,那就是王小春最终要露出獠牙,对他痛下杀手。
王小春将手反锁,回头笑眯眯地说道:“我怕你等下惨叫声,会惊动外面的人。
所以把门反锁。
让外面的人进不来。
这样,没人打扰,就是最安全的。”
他丝毫没想到谷国良心中惊惧达到一定的数值。
“惨叫?”
谷国良装着迷惑不解,问道:“难道,你给我动手术,不打麻药?”
事实上,他严重怀疑王小春要对自己下毒手。
怕自己叫救命引来外面的人。
“动什么手术,打什么麻药?你这脑子里面钢钉根本不可能用手术取出来的。”
王小春正色说道。
就拿出自己的银针,开始一根根的用酒精拭擦。
然后放在洁白的毛巾上面。
灯光下,七根银针熠熠生辉,闪着寒光。
“那,你用什么手段将它取出来?”
谷国良不解,又看向那七根银针,“难道你要用银针将那钢钉取出来?”
他看到这些银针,内心中怀疑又减少不少。
对方连银针都拿出来,如果自己再误会的话,那就说不过去了。
但这小小的银针,又如何能将那钢钉取得出来呢?
他想等到最后时刻,看看王小春到底要怎么做。
要不,就是拿着这些银针来作障眼法的,借以迷惑他的眼目。
“这个你别管,你只管休息一下,等你清醒过后,就一切安好。”
王小春说完,顺势一手刀,轻轻斩在谷国良后脑勺。
谷国良瞪大眼睛,正要开口叫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