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英子将车子停在路边,认真解释道。
话语中,还抱着一股子浓浓的怨气。
与其是解释,相反就是诉苦。
“那个,英子,你别这样子说好不好?
我也晓得咱们德盛隆的生意难做。
但我的项目也是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,急需一大笔资金投入。
现在,我都准备把国贸大酒店的股权卖掉一部份。
其他产业方面也准备卖掉一部份。
来凑钱搞这个项目。
所以,英子,请你谅解哥的难处,好不好?”
听到田英子在诉苦,丁苗也只好诉苦了。
那样子,好像是到了山穷水尽,走投无路的地步。
田英子却听出对方话中的一丝异样,“苗哥,你这样说,难道是想卖掉德盛隆的股份吗?”
她早就想把丁苗从德盛隆中一脚踢出去。
因为这德盛隆是她们田家的祖业。
是流传了二百年的华国老字号品牌。
以前是出于保护品牌不被其他餐饮大佬的打压,才无可奈何地让丁苗入了干股。
但丁苗的所作所为,实在令人齿寒。
因此,好多人都不想让丁苗继续呆在德盛隆了。
如果丁苗能卖掉手中的干股,退出德盛隆,那是一件大好事。
虽然这干股不值钱,但他们为了图清净, 也情愿出点钱把丁苗打发走。
“我那个是干股,怎么好卖呢?”
说到这里, 丁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。
随后又说道:“当然,如果有人出得起价,我也会考虑卖掉那个干股的。
毕竟,以后我的主战场就是省城汉南市。
青山市那边的产业,我也会慢慢放手的。”
丁苗厚颜无耻地笑着。
又话锋一转,讨好地说道:“当然,德盛隆的生意不比国贸大酒店差,因此这干股能不卖掉就最好。
这样吧, 英子,我私人找你借五百万,行不行?”
丁苗是青山市本地人,算是混在商场多年的老麻雀,晓得哪能卖,哪不能卖,哪有市场,哪有钱挣。
“五百万!
苗哥,你开什么玩笑,我兜里连五万都拿不出来。
这次我老家修别墅,我东借西凑,好不容易凑到一百万,拿回去给爹妈,我爹妈居然说我不孝顺他们呢。
气死我了。
你管我要借五百万,你杀了我行不行啊?”
田英子立即叫起屈来。
事实上,她还真的没有多少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