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神秘人找到我,说很多秀女,都送不到皇帝面前,就被那些王孙公子瓜分了,他有办法,让我女儿金蝉脱壳,但是欺骗圣上,是诛九族的大罪,我怎么敢做?”
沈财神哭了:“我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,我根本不想让她进宫,但是皇命难违!”
“那个神秘人是谁?”
顾清秋追问。
“你觉得对方找我,会露出真面目吗?”
沈财神自嘲一笑。
“你在书房画的那幅画,所选的主题可不是悲伤!”
林白辞质疑:“谁死了独生女,还有心情画含饴弄孙这种画面?”
“那条运秀女的船被烧了,我知道那个神秘人肯定动手了,我女儿应该活了下来,不用被那些王孙公子糟蹋,所以不免有些庆幸。”
沈财神解释,不用林白辞逼问,又解释了一句:“我去看过那些尸体了,和我女儿的都对不上!”
“不对吧?我听说船都烧成灰了,你还能认出你女儿的尸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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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茵潼皱眉。
“别的秀女或许会死,但我是大名鼎鼎的沈财神,你觉得我女儿值不值钱?”
沈财神的语气,很是自傲:“等几个月,这件事的风头过去,肯定会有人来找我,让我赎回女儿的!”
“你想的倒是挺美!”
夏红药虽然在讥讽,但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。
“我不信!”
顾清秋眼睛一眯:“校友,换一种酷刑,继续拷问!”
林白辞和夏红药又换了两种刑法,折腾了一个小时后,得到的结果,还是一样的。
林白辞把沈财神打晕,丢到了床上。
“现在有两个可能,第一,他的确不知道他女儿的下落,第二,他知道,但是他太爱他女儿了,宁可自己死,也要保住女儿!”
顾清秋分析:“我觉得第一个可能性更大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黎茵潼想不到解决办法:“总不能等几个月后,神秘人来找这个富家翁,那黄花菜都凉了!”
谁也不知道这场规则污染会持续多久,但几个月的时间,足够他们死两次了。
“校友,红药,麻烦你们跑一趟,把那个清倌人所在妓院的老鸨,绑过来!”
顾清秋安排:“茵潼,你把这个家伙,丢到城外!”
林白辞和夏红药两大高手出马,根本不可能出意外,一个时辰后,林白辞就扛着一个老妈子,回到了小院。
戴着头套的老妈子一醒,就想喊救命,但是嘴巴已经被塞住了。
“我问,你答,如果撒谎,就砍掉你一根手指!”
顾清秋声音冰冷:“听清楚了吗?”
“唔唔!”
老鸨忙不迭的点头。
“关于你家那位清倌人,有没有神秘人找你?说有办法保下她?”
顾清秋一边问,一边扯掉了老鸨嘴里的布团。
“没有!没有!”
老鸨说完,开始求饶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放了我吧?”
顾清秋把该问的问了一遍,开始让林白辞用刑。
这位老鸨就没沈财神意志那么强了,甚至林白辞还没用刑呢,她就招了,不过为了确认答案的真实性,‘酷刑’还是用上了。
老鸨子直接被吓得昏死了过去。
“没有神秘人找老鸨,看来这位清倌人是清白的!”
夏红药分析。
“错了,虽然老鸨说她和那位清倌人的关系很好,但她们终究不是家人,也大概率不是利益共同体。”
顾清秋纠正:“神秘人找,也应该找清倌人,可是一个清倌人,除了美色,也没什么价值了!”
“这些秀女,都是要送给皇上的,容貌应该都不差的。”
花悦鱼插话。
“如果神秘人找到的是那位清倌人,就不好查了,因为一个妓女,每天迎来送往,接触的人太多了!”
金映真皱眉。
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那位新上任的提刑官,应该有问题!”
顾清秋分析。
她刚才问过老鸨,失火的前一段时间,清倌人接待的那些客人中,谁去的最多,谁又去的最少?
清倌人接待完这些人后,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这位提刑官去过两次,次数不算多,但是他一个新上任的官员,明知道皇帝选秀,还要去见清倌人,这是不是不太合理?
而且这位提刑官,目前负责这个案件。
府尹大人想办成失火案,就是某个秀女不小心打翻了油灯,结果酿成了惨剧,但是这位提刑官非要说有隐情。
这是铁了心要整一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