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糙,我怎么知道,我还纳闷呢!”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,气呼呼地回道。
马玉良艰难地蠕动着身体爬了过来,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馒头。
一会儿的功夫,两个馒头就被我俩消灭干净了,可肚子里还是感觉空落落的有点饿。
关门之前看到还有一瓶水,我摸着黑,用脸部一点点蹭到了水瓶,赶忙用嘴使劲撕咬着瓶身,咬了好几分钟愣是没咬开。
“三哥,你行不行啊!不行我来。”马玉良喘着粗气说道。
“得得得,你来你来。”我无奈地说道。
不一会儿就传来马玉良撕咬瓶子的声音,嘿,你别说,这小子牙口是真硬,很快就咬开了水瓶。
“三哥,开了开了。”马玉良兴奋地喊道。
“开了你还不赶紧喝,快点,我都渴死了。”我急切地催促道。
马玉良赶紧先喝了一大口,“三哥,你也赶紧喝。”
我蹭了过去,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,这水此刻在嘴里竟是如此甘甜。
刚喝完水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,似乎有很多人在走动。我们顿时紧张起来,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嘎吱一声,门又被打开了,外面的阳光猛地照了进来,由于长时间身处黑暗,乍一见到阳光,我一时间双眼发黑,脑袋也跟着恍惚起来。
“哎呀,咋能这么对我兄弟呢!麻溜给人松绑啊!”
听到这个声音,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,特么的。
很快就有人给我松了绑,我使劲揉了揉眼睛,总算看清了眼前的女人,果不其然是洪飞燕这个骚娘们。
“姐,千里迢迢从西昌把我绑到康定,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?”我皱着眉头,一脸的不爽。
“哎呀,姐姐没啥别的心思,就是想请兄弟搭把手,帮姐姐一个小忙。”洪飞燕扭动着腰肢,假惺惺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