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我和马玉良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。
“三哥,我实在是没力气了。”马玉良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我擦了一把汗,“再坚持坚持,就快完成了。”
就在这时,洞顶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“咔咔”声,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不好,可能要塌方!”我大喊一声。
马玉良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,“三哥,咋办?”
“别慌,赶紧检查一下土质和豁子板有没有松动的。”我强自镇定下来。
经过一番紧张的检查,原来是前面的一些土层比较软,直接压在了豁子板上。
所幸豁子板还算稳固,只是微微有些变形。我俩不敢掉以轻心,在比较细软的土层又继续打上了一层豁子板,这下才算彻底踏实了。
我俩累得四仰八叉,像两条脱了水的鱼一般,直接瘫躺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这里的氧气稀薄,每吸一口气,总感觉吸入了无数细小的沙子,那种干涩的感觉,就如同嗓子眼被砂纸狠狠摩擦过一般,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还没休息几分钟,前方挖掘的大汉就传来了焦急的声音,“兄弟,你俩快来看看,这怎么挖到墙壁了啊!”
我一惊!你可别开玩笑啊,这可是顺着墓道挖的,怎么可能挖到墙壁呢!
我赶忙跑了过去,将手电筒的光直直地照了上去,“还好还好,这特么哪里是墙壁啊!”我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哎,你差点吓死我了,我以为咱着道了呢!这不是墙壁,这叫塞石,是古人用来堵住甬道,防盗用的。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些缝隙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给他解释道。
他点了点头,“是有,好像是用什么东西粘上了。”
我蹲下来,仔细观察着塞石,这种塞石堵门的方式在汉代崖墓中极为常见,其他少许朝代的崖墓也有采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