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泽宏应了一声,抬脚踢了踢面前的空沙发,示意花垣武道坐下。
“那个,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声音是……?”
这具身体无比熟练的听令坐下,扫视一周也没找到这个地方有哪里能折磨人,心里放不下那骇人的惨叫,花垣武道开口问道。
“声音?哦哦,你说的是这孩子发出的声音吧?”
长泽宏抬手抚了抚肩头的鹦鹉,笑笑。语气里颇有炫耀的意味:
“我从小养到这么大的鹦鹉,学会说的人话可不少呢。对吧?小白,再给你武道叔叔表演一个!”
长时间和人住一起的动物可能确实听得懂人话,长泽宏刚一说,鹦鹉也通人性般地清清嗓子,张口便叫:
“嘎——长泽宏,你不得好死!有种今天放开老子,我定将你碎尸……嘎——”
“好了,闭嘴吧傻鸟。”
话没说完,鹦鹉就被长泽宏一脸黑线地卡住脖子,只能拍打着翅膀挣扎乱叫。
但也是怕养了这么多年的鸟被这样直接掐死了,长泽宏又把手劲稍稍松了下。
鹦鹉又能叫了,于是重新喊了起来。不过这次它又换了个腔调。
“大人,放过我吧大人!求求你饶我一命!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。我听话!我绝对听话!”
“扑棱扑棱!”
那鹦鹉不断拍着翅膀,羽毛凌乱,嘴里叫喊,脖子还被人掐着。看上去真有几分求饶的可怜意味。
——更别说长泽宏手里还拿着绑人专用的细长绳子了。
“嘎——!!!唔唔……”
…………
“抱歉武道,让你见笑了。这孩子以前也挺正常的。这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学坏了。我们继续说吧。”
把鹦鹉从嘴巴开始绑了个严严实实,放到地上,长泽宏又坐回来,嘴角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