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其实关键是你，我没什么影响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不过你考得好一点，我脸上也有光。”

孙彧于是被噎了一下，半晌没有说话，黄莺也低下头绞着手指，似乎有些羞愧，期期艾艾的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你哪个意思？”孙彧笑了起来：“我早跟你说过了，我又不是不识好歹的神经病，反倒你经常会说些惊人之语哎。”

“也就跟你说话没什么心理压力。”黄莺仍然低着头，低声说道。

“好吧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问题是考试这种事不是认真不认真的问题。”

黄莺抬起头，瞪着孙彧：“你少来。”

“行行，我知道你知道，你刚才也不过是想激我。”

“嗯。”黄莺低下头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，心里却有几分得意，哪有那么简单的激将法，

“你呀，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。”孙彧没有在意太多，也没有去想黄莺这激将法有几层，他自有自己的节奏。

黄莺对孙彧的油盐不进是早有体会，所以才煞费苦心了一番，只要他别沉沦下去就算成功，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。

“去年初三差不多这时候期末考试，你的成绩总分登错了你知道吗？”黄莺这会儿轻松了不少，便又开始没事找起事来。

“知道，你干的？”

“是啊。”黄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。

“我没有去找老师理论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