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楼梯上贴得那么紧,还没做什么?”
“楼梯上都是人,不是挨着这边就是挨着那边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在狡辩,你自己也知道。”
“好吧,反正事情就那样了,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,任凭你处置。”
“你连哄我两句都不愿意吗?”
“我哄你干什么,又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你就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?”
孙彧干笑两声:“不是,你想问什么就问呗,我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说,你也知道我跟女生打交道没什么经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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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那你老实交代怎么跟她认识的,然后怎么发展的,跟我搞地下工作是吧?”
“你不要瞎说啊,我跟她发展什么,什么叫地下工作。”
“你少废话,好好交代。”
“要不我起来说?”
“不行,你就躺着说。”
孙彧只好按照时间顺序回忆了一下他和常虹相遇的每一次场面,当然是他编排过的时间顺序,以及他还记得的事。
“你意思是你们之间的所有故事都发生在楼梯上?就那么短短的两截路?”
“是啊,我也才发现。”孙彧想想,确实基本如此。
“那你以后不许从这边楼梯走了。起来吧。”
“啊?就这样?”
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
“以为你起码会用被子把我的头蒙住,然后打我一顿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端一碗药让你喝呢。”
“那不会。”不管孙彧有没有这个想法,也都是不能承认的。
“快点起来,还有卷子要看。”黄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房间。
既然黄莺放过他了,孙彧也不想节外生枝,赶紧起来完成周常任务。
“要不是怕阿姨对我有看法,保证让你一个星期见不得人。”
“你说要是别人看到了,还不是会笑话你?”
“笑话就笑话了,你以为别人还不知道?”
孙彧交代的事情,跟黄莺打听到的事情也没什么出入,听到孙彧说“你的脖子怎么了”的时候,她甚至差点笑了出来,不过她早就有了和孙彧说话的时候憋住笑的丰富经验,这才没有笑场。
卷子还没看完,孙彧妈妈回来准备晚餐了,黄莺推开孙彧,跑去厨房和孙彧妈妈又聊了一阵子,然后告辞回家。
黄莺今天没有扎马尾,只是用两个发卡夹住两边头发,头发披散在脑后肩上,要是乱了随便梳一下就行,看来是早有准备。
就这么被放过了?孙彧有点怀疑,他当然不知道黄莺这几天悄悄打听了他和常虹的事情,并没有听到什么出格的,至少孙彧的行为是这样,所以黄莺一直很平静,周日过来就是要确认一下,听到孙彧并没有隐瞒什么,敲打一番之后自然就放过他了。
送完黄莺回去的路上,孙彧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事情的回应不是太妥当,如果以后没人问就算了,有人再问就不能再回答三不一没有了。
确实也没什么人再问了,不过原来一直没有说过什么的体育委员,在练球的时候突然问起了孙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