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出来了。”孙彧哈的笑了起来。
“哪有什么正音,市中心那些敢说自己是正音,也不会有人认。”
“市中心肯定不大可能是正音,城区边边的那些,又肯定有差别,就说我们那里的土话,东南西北都有不同。”孙彧说道。
“你们那里还有土话?”
“学名叫平话?据说是当年狄青带过来的那些兵留下的。”
“啊......我们下面的县也有说平话的,我们高中有同学说的。说两句我听下,看看有什么差别?”
“#@#¥%。”孙彧随口说道。
“我操,差不多嘛,差异不大于我说的桂城话跟你说的。”
“果然骂人的话是最先学会的。”
三轮车在路边停了下来,到了。
学校放假了,而且是中午,路边档口的生意便不是那么热闹,不过也还没到门可罗雀的程度。
“跟你们那里的有什么差别?”陈坚问道,锅已经端了上来,放在一个固体酒精炉子上小火烧着。
“放的配料有些不同?”孙彧闻了闻,夹起一根青蒜段放嘴里。
“你们那里放什么?”
“这个不一定了,大体上差不多,放的量有区别吧。”
“那是,店不同味道都不一样的。”
“没有人放罂粟壳的吧。”孙彧用筷子拨了一下锅里的一个草果。
“这是草果。”
“我知道,我们那里就有卖米粉的汤里放罂粟壳熬的。”
“没挨处理?”
“处理了,据说是同行举报。”
“那想来也是,哪里都一样,同行是冤家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桂城也有用罂粟壳熬汤的。”
陈坚嘿嘿笑了起来,虽然不能说普遍,但也总是有人会那么干的。
鹅肉和螺蛳基本吃完,又叫老板添了些汤,拿了些米粉过来,汤烧开把米粉放进去烫一烫,主食也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