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管她了,屋里有点冷,于是孙彧把棋盘拿出来放到茶几上,两人一边烤火一边下棋。
“你没有去定个段?”罗勇问道。
“定什么段?”
“桂城那里每年都有一两次比赛,可以定业余段位的,羊城没有?”
“没听说,都是在学校下,你去定了?”
“下个学期去试一下,最高业余3段,我们学校有人参加过,听说有定过业余1段的。”
“我们学校围棋协会会长业余3段,刚进校的时候让我两子下不过他,现在让先,基本上也还是下不过他。”
“那你还是有进步嘛,你还有空下棋?”
“一个星期抽个半天一晚上下上两三盘的时间还是有的,主要是跟水平高的人下。”
“你是说我水平不高是吧?”罗勇说着,把棋盘抹了,算是认输。
“你这显然是久不下了还没有恢复水平。”孙彧也不以为意,两人各自收拾棋子,然后继续再战。
“其实是你又有进步了,这个地方,我在学校跟别人下,不管是我下,还是别人跟我下,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,我看你一压一扳再一跳,什么意图都落空了。”
“那你们都怎么下,这不是很自然的下法吗?这边保持弹性,那边你要迟早要补,不补我马上可以动手。”
“意图就是保持对你那边的压力,让你抽不出空来这边动手,不过你这么应,倒也确实可以马上脱身。”
“这就是叫做对棋形的感觉。”
“不是算出来的?”
“这几手有什么好算的,你要是继续纠缠,要么弃子,要么对攻,那才要算一算。”
“哦......你是打算弃子的?”
“是啊,你要追,那就弃给你,这里又没多大,刚开局你想吃就给你吃。”
于是一道从上边蔓延到下边的厚壁凌然横在棋盘上,孙彧取得先手,在半空围了一手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