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二哥哥这样做会不会太严重了?”凌未希适时插话。
“此事我意已绝,未希就不必再劝了。”
其实凌景泰也不想闹得这般难堪的,可从四方楼回府的路上凌景佑向他透露太子妃怀孕的消息,是凌景佑在逼他做出抉择。
这关系到他们二房以后的方向,需越早越好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
他将目光移向凌天沐,“父亲,您觉得呢?”
凌天沐只是被老夫人养得胆小慎微、瞻前顾后而已,并不是傻,他非但不傻还极为聪明,要不然又如何能从老夫人手中健健康康的长大?
“刚才我也说过了,这二房迟早是你来做主,既然你定下了那就执行吧。”说完又看向秦婉,“大嫂觉得呢?”
“不!我不同意!静怡那性子如何能管得了家。”二夫人到现在还没想明白,明明是在商议如何处理她女儿,怎么就变成了废了她管家权了呢?
“够了!”
凌天沐气得将手中的玉佩砸过去,难得疾言厉色,“冥顽不化!你就和这孽子一同跪祠堂抄经书吧!”
凌未敏一下子将玉佩捡起来捏在手心里,垂头的眸底里,杀意翻天。
终究怨她身份卑微太弱小了,这也更加坚定了她成为玉王妃的决心。
她抬头,冷笑着看过去,“大父亲,二哥,敏儿想问问大家,当初四妹妹刚回东京城时不也天天追着玉王殿下跑吗?怎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了呢?”
“二哥你说说看,怎么她连一句谴责都没有,而我!我却要跪祠堂呢?这是什么道理?”
凌未希与她亲哥对视了一眼,立刻从他眼中看到了极为不爽的谴责之色,她讪讪的扶额转头,不再看他。
“说啊,你们怎么不说话了?”凌未敏像个高高在上的勇者,“大伯母,大哥,不如你们来告诉敏儿,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?”
凌景佑开口,“未希过去固然有错,也闹出了不少笑话,可她并没有像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自家人!”
“我…”
凌未敏愣住了,凌景佑也不给她辩驳的机会,“去年未希失踪之事是你的牵头吧,你以为未希为何没有声张、没有责备你?那是你哥哥替你求来的!这屋里最对不起的就是未希和你哥哥,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谴责他俩?”
“未希,你大哥说的可是真的?”秦婉与凌天沐同时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