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妙表示很赞同,“你说得有道理,此事越快越好,最好是五月之前搞定,绝不能影响到小姐的婚姻大事!”
听到两个婢女谈及她的婚事,凌未希眸底一沉,想到原文中朱逸之最初对永康伯府一家的舔狗表现,内心就极为不痛快。
她知道他的人设就是要他在爱与恨之间不断纠缠着,非得把他逼到悬崖边上他才会放弃那丁点儿亲情。
凌未希皮笑肉不笑的开口,“好了,时间也不早了,你们俩若还想讨论就出去聊。”
今晚是角角守夜,她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唇,讪讪一笑,“小姐见谅,奴婢一时嘴痒多说了几句耽误小姐休息了,这就扶您回里屋去。”
“先笔墨伺候吧,我写封信再睡。”凌未希思虑再三,做了个决定。
妙妙端着钱匣子起身,“奴婢还要去库房清点一番,就先出去了。”
…
盐铁司,内院。
朱逸之在实验室里点满了蜡烛整个屋子被照得很亮,他忙碌着一会儿拿起这个工具一会儿摆弄那个仪器,透过窗户看起来有模有样十分专业,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是在装模作样罢了。
实际上朱逸之此刻很是焦虑不安,之前朱熹就私下给他传讯好几次让他暗里帮衬族人,那时他远青州办理差事也没有理会。
回京后对方也不再传私信,朱逸之以为朱熹气馁了,没想到他竟众目睽睽之下明着来,他反而有些没辙了。
朱熹毕竟是他血脉相连的生父,朱逸之的内心深处憎恨着他的同时又渴望那着份缺失的亲情。一方面他想试探着与朱熹接触看看,另一方面又害怕凌未希会介意他的言行而再次不要他。
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,两头为难,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,此事还是必须要好好解决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