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庄内心冷笑,习以为常跪在主院正中央,感受着背上接踵而来的鞭打,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闷哼。

可也正是他这副毫不辩解的逆来顺受,让南阳王更加气愤了,不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看得一旁敛奇牙痒痒的。

四五鞭下去后,他问道,“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?“儿臣不知,还请父王明示!”他像个没事人一样,淡淡开口。

“新婚第二日就出去和一群男人鬼混,让香香独守空房,这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吗?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?”

因为萧怀庄和敛奇一起出府,而敛奇与王府马车又出现在几个男人玩乐的地方,南阳王根本查都不查就认定是他也在其中。

最主要的是他好男风的名声在外,南阳王下意识就觉得他做了对不起霍香香的事。

萧怀庄望着他,毫无表情的开口,“儿臣不懂,儿臣自己赶在宵禁之前回来了,怎么就让她独守空房了?”

南阳王一气之下又给了他背上来了一鞭,“好,很好!看来本王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,你全当成耳边风了是吧?”

他冷笑了一声,“儿臣没忘啊,儿臣幼时多病多灾,父王说早知是个残废还不如生下来就淹死算了,平白占了个世子的爵位。后来圣上提出要留一个人在京当人质,父王母妃半点不曾犹豫就把儿臣推了出来,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快活…”

啪、啪——

南阳王最是听不得这种话,又抽了两鞭!

可萧怀庄并没有停下,轻抚着自己的脸,“儿臣的这张好看的脸加上这羸弱的身子,父王当初如何评价的?说哪怕有权贵男子看上也是儿臣的服气,如今儿臣照着你的意思在男人堆里玩儿,父王怎么又生气了呢?”

“你!!”

扬起的马鞭又准备抽下去,可萧怀庄的背上已经是血条满满,一时凌不知该从何下手,南阳王垂下了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