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都在紧张地布置着,宁城外有三双眼睛,一直留意着宁城的一举一动。
时间流逝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……..
邢举内穿铁甲,外罩两千石护乌桓校尉官袍,头戴束发冠,威风凛凛地领着五百随从,驰出宁城西门。
邢举刚出城,倒在远处草丛里的人,突然动了一下,一转眼间,已消失不见。
…………..
难楼王帐。
乌桓人虽然已经是半游牧、半农耕民族,可是乌桓人还是喜欢住穹庐。
当然,这也有大汉不让他们住城池的原因,毕竟有了城墙这道屏障,万一乌桓人造反,平乱也会麻烦太多。
难楼是上谷乌桓人的首领,手中掌控着九千户乌桓人,总人口有近五万人。
这么多乌桓人自然不可能全聚在一起,不说聚在一起容易闹事,就是活下来都成问题。
于是,这近五万乌桓人分布在上谷北部大片区域,差不多占了上谷郡一半的土地;上谷的汉人,则大多集中在上谷郡南半部六县。
平常时期,难楼王帐周边,一般只有几千乌桓人,数百顶穹庐拱卫王帐。
如今,难楼王帐周边的穹庐没有变化,还是那几百顶。
部落里,现在非常热闹,篝火渐渐升起,乌桓人载歌载舞,很有元宵节的气氛。
但热闹欢乐只是表面,因为每一顶穹庐里,都藏着手握兵戈的乌桓青壮,总计六千余人。
在天色完全黑下来时,邢举带着五百随从来到了难楼部落外,看着篝火通明,载歌载舞的乌桓人,邢举冷冷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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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邢将军!”
前方传来一声极为欣喜的声音。
邢举抬目望去,正是难楼。
邢举轻踢马腹,缓缓迎向难楼。
“小王元旦本应至宁城拜见将军,奈何有些俗事耽误了,小王向邢将军赔罪!”
在邢举战马前,难楼躬身一礼道;别看难楼是上谷乌桓人的王,但在大汉眼里,难楼的地位仅和一个县令差不多。
说难听点,就是大汉北疆的看门狗。
邢举心中极为不屑,暗骂:你这养不熟的狗奴!
脸上却笑道:“难楼王邀吾燃灯祈福,把灯拿出来吧!此处正适合燃灯!”
邢举知道难楼想害他,自然不会傻到进入难楼的部落里。
难楼一愣,邢举莫非发现了什么?我的人马都埋伏在部落里,邢举不入内,可不好杀他。
对邢举亦笑道:“小王已在帐中备上美酒,望邢将军赏脸!”
“酒就免了!”
邢举跨坐战马,居高临下道:“燃灯祈福要紧,速把福灯取出来吧!”
难楼面色一僵,邢举对他防备如此之深,而且马都不下,现在若是动手,邢举必然掉头就跑!
也罢!
“邢将军稍后,小王这就去取福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