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走了二百米远,把马彪叫过来,和他窃窃私语,马彪脸色大变。眼睛红红的点点头。
师父回来,把松油倒在棺材上,准备点火烧了棺材,以绝后患。
可是奇怪的是,今天没有一丝风,可火柴就是划不着。一连划了好几次,也没点着火。
火柴是不是受潮了?我看的着急,过去接过来,信心满满的划火柴,诡异的是,我也划不着,他妈的,这可真是邪门了,我气的一连化了十多根火柴,都费了。
“别划了,这是它在作对呢,你没发现今天根本没风,可每次划火柴时都有风吹灭嘛,那是它在作祟。”
师父让我停下来,等会再说。师父盘坐地上,开始念念有词,片刻后,起身,让我再点一次试试。
没想到,嗤的一声,火柴点着了。
我很兴奋,可瞬间又灭了,不甘心的又化划了一根,点着了,这次,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挡着风,赶紧去点棺材,没等到跟前,又灭了,反反复复点了十多根火柴。火柴盒里本来火柴不多了,现在都没了。
我垂头丧气的看着师父,想再跟人要火柴,师父不紧不慢的摆摆手说,算了,大声呼喊,让马彪他们去拿一些糯米饭来。
马彪急急离开了。
接下来,就是难熬的等待。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猴急猴急,望眼欲穿的盼望马彪赶紧回来。
师父不紧不慢的拿出烟袋,我赶紧为他装满烟,这才发现,火柴已经没了。
师父只好放下烟袋,问我害怕吗?
我拍着胸脯说:“这点事要是害怕,我还配当你的徒弟嘛。”
说的好,师父很高兴的说,看事最主要的是胆量,他拍拍我。
过了会,马彪终于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