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下去了,又哭起来。
那个老头长得啥样?
我激动的问她。
老太太停止哭声想了想说:“他头发白了一多半,眉毛胡子也白了,奇怪的是,他嘴唇特红,就像小丫头们抹的什么口红一样。他的手就像小鸡子一样……。”
我靠,真是这个家伙,完了,完了,他果然又害人了。
我让老太太带着我来到那个破旧不堪的厢房里,刚到门口,就闻到一股腥味,虽然不是那么浓重,可我还是闻到了,我鼻子好使,师父总是调侃我像警犬的鼻子。
我皱着眉头进去,屋里有一些杂物,一片凌乱,屋里有一张破旧的木床,上面有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蚊帐,旁边墙上有一个大大的蜘蛛网,一只很大的黑蜘蛛正在上面织网……蚊帐半开着,我轻轻打开,里面一股呛鼻子的馊味。
床上胡乱扔着一件打了黑色补丁的黄色破上衣,其中一个扣子,和衣服不搭,明显看出来,是后钉上去的。
我把衣服拿起来,给后面颤颤巍巍,满脸泪痕的老太太看,她哽咽说,这就是儿子金生的衣服,时下已经是夏末,晚上有点凉,是她前一天晚上撵出去,给他的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儿子会不会……”
“我老糊涂了,怎能让他和陌生人在一起住,这老头肯定是个人贩子,我可怜的儿啊……。”
老太太凄厉哭起来。
他家院里院外,爬墙头的都是人,人们议论纷纷的。
“大娘”
“您让人报案了吗”
我义愤填膺的说,恨得紧紧握着拳头。
“邻居报案了”
“可现在一点信没有”
老太太坐在地上,捶胸顿足的大哭着,几个老娘们红着眼睛,好言好语的抚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