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等纷纷摇头。
“这谁啊,我都没见过他。”
“贫僧一生专注佛法研究,不懂什么采血气,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贫道只懂些小手段,采血气验寿数这种高端法门,那是一点都不懂。”
“我昨天才到的京城,还两眼一抹黑呢,不知道这是什么事儿。他怎么了这是?”
我转头看向那中年人,道:“还得请采血气的那位出来,请教一下他用的是哪种手法。”
那中年人道:“是家里长辈的一位老朋友,平时不见外人。不知道是哪种手法,会有什么影响?”
我说:“施术讲究个无碍,原本他在我那里求施术固寿的时候,我对他的情况已经摸得清清楚楚,所以才敢在他身上施术演示。可如今有人在他身上施了别的术,我不弄清楚根底就上手,和之前施的术起了冲突,很可能会导致他惨死当场。贫道向来遵规守法,可不想当众莫名其妙的沾上人命。人不露面,难道也不能通个电话吗?”
中年人一时沉吟不语。
他旁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便插嘴道:“让你做,你特么就赶紧做,哪那么多屁话,你特么算个毛啊,跟四哥讲条件,特么的不识好歹,信不信把你那破观直接封了。”
他这一说话,原本已经清醒的静心道长,立刻眼一眯,又开始打盹。
其他的和尚道士也都不安地左顾右盼,一个个都恨不得立刻离场的架势。
我看着那年轻人,慢慢地笑了起来。
原以为到场的都知道我的根底,没想到居然还有不知道的。
这可真是太好了。
中年人脸色微变,转头看向年轻人,正想说话,缩在人群最后面的郑六跳了出来。
“高豆子,你特么什么玩意,跟惠道长这么说话,赶紧道歉,要不然我大嘴巴子抽你!”
那年轻人却是毫不畏惧郑六,瞪着眼睛道:“郑六,你算老几啊,就跳出来。”
“卧槽你大爷,今天我不抽你,出门我跟你姓!”
郑六大骂,上前就要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