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谦,你怎么看?”
冯宝谦摸了摸下巴,眼珠一转说道:“我觉得吧,这事儿很奇怪!”
……
“啧,你这个人!怎么老这样?说话说一半!这事儿当然奇怪了,我刚才都说了好几遍了!”
“你别急呀老冯!”冯宝谦差点冲池亮鹏翻了白眼,还好他及时刹住了车:“老冯啊,我刚才一直在想两个问题:
第一个问题,你难道没感觉到,我们海西,似乎突然间就冒出来一帮战斗力很强的悍匪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两个人与大闹银山镇的那帮悍匪…有关联?”
“对,我就是这么认为的,而且我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伙人!”冯宝谦点了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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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冯啊,银山县那个县长家,咱们可是一起去看过的,虽然他们那些人做了掩饰,可又怎么可能瞒过我们的眼睛。
那鬼地方就像打了一仗似的,是那些人想掩盖就能掩盖得住的?”
“你直接说重点!”
池亮鹏又开始不耐烦了,他这个副支队长什么都好,就是说话太磨叽,而且很多时候显得太油滑。
“我说的全是重点啊!”冯宝谦也有点急了,两手一摊说道:“我要是不把前因后果给你老人家解释清楚,你到时候又要调过头来问我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的错,你接着说!”池亮鹏立即败下阵来。
“行,我接着说”,冯宝谦点了点头:“银山镇那伙悍匪同样很专业,他们用的武器也与这次一样,是从来没有有我们海西出现过的。
这是其一。
第二个问题,这帮悍匪究竟在干什么?
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,我的意思是:他们这一系列动作,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?
我觉得,像他们这样的专业悍匪,做事一定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的,要么为了利,要么为了仇,只会是这两样。
可是,银山镇那边的事发生这么长时间了,我始终找不到他们的真实目的,银山镇也还是老样子,那帮悍匪大闹过一场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再也没有现过。
这就很不正常!他们跑去银山镇难道是去打秋风的?不可能!可惜了,上面居然还不让我们插手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还有一点更奇怪!”冯宝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皱紧了眉头。
池亮鹏心中的烦躁一阵阵的往外冒,可这次他忍不住了,没有去打乱冯宝谦的思路,冯宝谦想了一小会儿后接着说道:
“更奇怪的是,银山镇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省里居然毫无反应,没人追责,甚至听不到有人提起,大家好像都在很有默契的刻意回避这件事。
老池,你说奇怪不奇怪?!”
“照你这么一说,确实挺奇怪的,不过说长安这件事本来就不归我们管,我们不知道细节很正常,而且不定是明松暗紧呢。”
“我觉得还是不大可能”,冯宝谦再次摇了摇头:“银山镇那边是什么警力,我们还不明白吗?他们办不了这种大案的,我也没听说省里抽调了精兵强将过去。
至于明松暗紧的情况,咱们也经历了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们还不清楚?
这次绝对不一样!”
“好吧,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,那我们现在假设一下,如果这次袭击我们的悍匪,就是大闹银山镇的那帮人,那他们这么做,究竟是在干什么?”
“他们在吸引我们的注意!”冯宝谦盯着池亮鹏的眼睛说道,此时此刻,他再没了半点油滑感:“除此之外,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解释。”
“吸引我们的注意…他们为什么要吸引我们的注意?…你的意思是说,接下来很可能还会有事情发生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