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刺客不求这一下能直接弄死对面这个“血人”,只希望能打断他放技能把自家队友救出来。
“妈的!射手法师是死了吗?怎么还不帮忙?对了,为什么听不到箭矢和法术声了?”
刺客用余光一看就看见了周祉正笑眯眯的看向这边,他身边还站着两个像是在罚站的鹌鹑。
好,这俩人废了。
刺客彻底放弃了这俩人,又看向两个小姑娘。
那俩小姑娘早就停手了,看起来在讨论什么东西,时不时笑一下,好像这不是赛场一样。
刺客又回忆了下高一点的女生作战回放。
哦,那个女孩能放导弹,还能崩出来蘑菇云,惹不起。
刺客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下:你啊你!身为刺客不敢去切对面射手和辅助!实在是太丢人了!
他又想了下对面的导弹,决定去帮自己队友。
这叫战略思维!这叫紧急避险!这叫队友的安危永远是第一位!
当那把匕首离我的脖子只有零点一毫米的时候我就知道。
我还是站着看戏吧。
裴擎风就站在他的身侧和他勾肩搭背,只是刺客的脖子前多出了一把漆黑的匕首。
两人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彭啸悲表演,从后面看好的和亲兄弟似的。
战士和坦克就像两个木偶,僵硬的扭曲着姿势,将自己摆成一个十字架状稳稳的立在那。
彭啸悲手掌对着两人用力一握,一道道刺目的血色荆棘就从二人的衣服下冒出,乍一看,两人像是两个十字形的木架子,上面爬满了血红色的荆条。
血色荆棘如同外露的血管,不断的轻微跳动,看起来诡异又邪恶。
包裹着两人头颅和胸口处的荆棘尤为粗壮,上面还隐约冒出两个鼓包,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似的。
可就在荆棘里的东西即将冒出的时候,里面冒出了点点白光,血色荆棘也没有了可以依附的东西,只能无力的摔落在地上。
原本鼓起的地方也随着血色荆棘的枯萎快速消失,那些血色荆棘像是失去了养分,快速的枯萎成一滩滩暗红色的干枯血液凝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