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他们之前确实不地道,没有将这种另类的开幕式提前告知白灵筠,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了。
一天的忙碌下来,白灵筠身心疲惫,夜色降临,才从中央银行出来。
一伸胳膊,腰酸腿痛,急需回家泡个热水澡舒缓周身乏累。
奈何天不遂人愿,才走没几步远就遇上了赵天佑和北新军。
赵天佑仍旧是那身低配版沈啸楼的军装披风装扮,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,外表虽打理的威风凛凛,眼中遍布的红血丝却将他的疲态尽数出卖。
挑云将白灵筠护到身后,双掌合拢,青筋毕露。
赵天佑面露苦涩,想张口说句话,四周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纵横交错的胡同里涌出上百名身穿黑色短打的武夫,人均手里提着一把磨到反光的斧头。
白灵筠一惊。
这是啥?
斧头帮?
赵天佑眉头紧锁,面露不愉。
北新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包围搞的人心惶惶,纷纷举起手中步枪。
斧头帮带头之人是个刀疤脸,姓冯,名玉昌,一条狰狞的疤痕从右眉梢斜切至左嘴角,将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一分为二,十分可怖。
冯玉昌无视瞄向自己的枪口,大步流星走上前,直面赵天佑。
“赵参领,郑大公子托在下给您捎句话,您这阵仗可不太友好。”
赵天佑抿紧嘴唇,抬起手臂挥了两下,示意身后的士兵放下枪。
虚伪的客套,“有劳冯帮主带话。”
冯玉昌眼皮半阖,手腕转着花样,斧头甩的簌簌生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