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同样是找卜鹰调查许国柱在澳区的个人账户,但时间的点不一样,朱沫并不能确定能不能达到许国柱竞争对手的效果。
不过,这并不影响朱沫的心情大佳,说:“是人都会紧张,但跟这种老狐狸打交道,只要一紧张就会被轻松拿捏。”
柳燕似有感触,说:“我记得第一次上擂台的时候,紧张得不行,手脚都僵硬了,教练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跟我鼓劲的。”
朱沫眉毛挑了挑,说:“柳姐,像你的话,一个人能打几个?”
柳燕想了想,说:“这个说不准,得看你面对的是什么人,有没有武器。如果是普通人的话,就算是一群人,只要出手更狠,打倒两个,其他人未必敢上来。”
沫点点头,表示认同。
打架这玩样,不是简单对比下战力就能分胜负,还得看够不够狠,特别是面对狠人时,冲在前面的人还得有牺牲精神。
关于柳燕,资料上写着参加过全国搏击赛,后面因受伤退出,忍不住问:“柳姐,如果那次你没受伤的话,全国搏击赛你能拿到什么名次?”
柳燕眼眸黯淡下来,说:“我是在半决赛受伤的,膝盖半月板撕裂,不得不退出比赛。”
朱沫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神情低落,知道触碰了她的伤处,也就打消了好奇的念头,转而道:“既然来了澳区,不去赌城玩一下,有点说不过去。”
说是要去赌城,却没有马上叫车,而是带着柳燕步行至澳区最古老最具文化内涵的官方大街,游逛起来。
大街上,各色人种来来往往,百业纷陈,繁盛热闹。
柳燕心中暖洋洋的,如果说以前是对阔气雇主的敬畏,那么现在则是由衷感激。
真是一个暖心的男孩!
这样一个可爱又很有本事的男孩,她实在想不通,他的家人居然会对他不好,反而会对养子宠溺有加。
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他的家人早晚会后悔的!
日落西山,两人来到澳区最大的赌城。
朱沫丢给柳燕一张百万额度的黑卡,说:“拿去买筹码吧,随便玩,好好放松下。”
柳燕一惊,说:“沫少,你不玩嘛?”
朱沫嘴角上扬,说:“我还是孩子,不能沾染赌博的坏习惯。”
柳燕差点没晕倒,一脸无语。
偏偏又说得完全没毛病,十六岁确实还算是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