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所长见刘晋这么一副无精打采样,忙问道:“刘晋,出了什么事,使你一副这模样?”
刘晋接着就把近段时间,因招工一事引起,和主管局闹矛盾,陈局长给穿小鞋,几个事对刘晋进行整治,使他的心情无比郁闷,他在厂里几个事都丢足了面子的事说了一遍。
刘所长听刘晋说完后,一段时间未做声,停顿了一会儿,刘所长才说:“要我说啊,你这是自寻烦恼、乐极生悲闹的。”
刘晋听刘所长这么一说,有点不解地道:“刘哥,你不同情我、安慰我也就算了,你怎么还这样说我呢?”
刘所长有点严肃地对刘晋说:“刘晋,你这是当了一个厂里面的一把手,砍了几板斧,砍成功了,你在厂里有威信了,是不是有点飘飘然、开始翘尾巴了,有点了不起了,是不是?”
刘晋见刘所长把他编排得这么厉害,心里颇有委屈之感,说:“刘哥,你怎么这样说我呢?”
刘所长说:“刘晋,你不要不服气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你当了一个小厂长,就了不起,就敢和主管局的局长对着干了,你别说我说话说得直,你这是自取其辱。”
刘所长继续说:“你现在还好,你们的局长还只是对你的工作穿小鞋,还没有对你这个人来全力整治,你还不收手,还要对着干,下一步等着你的就是对你个人采取的措施。”
刘晋一脸懵圈地看着刘所长,嘴里喃喃说道:“刘哥,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吗?”
这时,刘所长婉转了一下语气,说:“刘晋,我跟你说,中国的官场,历史以来,就是不能犯上作乱,讲究的是下级服从上级,你说的这个事,要我看来,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回事。”
刘所长又说:“局长要多分几个女职工到你厂,你和他慢慢解释就是,他坚持要这么干,你也没办法,我的话说直一点,不一定正确,企业又不是你一个人的,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你的厂长职务也干不了一辈子。”
刘晋听刘所长说的这么直接和干脆,他也有点醒悟地对着刘所长说:“刘哥,我听了你说的话,好像有那么一点感觉似的,以前我总是有些委屈、想不通,心想我没有错,但刘哥你这么一说透,我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,我过去看得那么重的东西,可能也是一钱不值。”
刘晋接着又说:“刘哥,那我接着应该怎么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