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苡晴闻言,微微一愣,抿了抿唇,靠在秋千上,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树上,看着花瓣纷飞,眼里划过一丝落寞,她握紧手中的玉笛,轻轻叹了一口气,沉默片刻开口道“陛下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臣妾虽与边关月是一夜夫妻,但总归还是将军夫人,你这掳臣妾进宫,知道底下人怎么议论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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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谬闻言,心中一阵烦躁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看着慕苡晴,语气冰冷“那又如何?朕是天子,谁敢议论?”
慕苡晴闻言,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火,她冷笑一声,语气嘲讽“呵,不敢?皇上可真是会自欺欺人,你怕是忘了,边关月刚战死,尸骨未寒,你现在就强行把臣妾带进宫,群臣和百姓肯定会议论纷纷,而且边关月虽是你的属下,但也是你的挚友啊,你这么做,难道就不怕边关月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吗?”
离谬闻言,心中一阵烦闷,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闭上眼睛,深深呼出一口气,随后睁开眼睛,看着慕苡晴,语气冰冷“朕自然不怕,朕乃天子,谁敢议论,谁就得死!”
慕苡晴闻言,微微一愣,这个离谬竟荒唐成这样?它当真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吗?如果真的按他说的那样,离谬迟早成暴君,她眉头一皱,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,起身离开秋千,准备回寝宫。
离谬见她要走,心中一急,快步走上前,伸手拦住她,语气冰冷“你不许走!”
慕苡晴被他拦住,眉头一皱,忍不住怒斥道“陛下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离谬听到她这么说,脸色阴沉,语气冰冷“朕想做什么?呵,朕想做什么,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?”
离谬听到她这么说,心中一阵烦躁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他抓住慕苡晴的手将她抱入怀中,看着她衣袖滑落,目光落在她的守宫砂上,愣住了,他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,慕苡晴和边关月居然没有同房?一时之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,冷声道“你们那天没有洞房花烛?”
慕苡晴听到他这么说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她咬了咬唇,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可是她怎么可能是离谬的对手,她只能被他紧紧地搂着,她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,她终于忍不住了,抬起头,目光冷冷地看着他,语气嘲讽“那又如何?与你何干?”
离谬闻言,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,他紧紧地抱着慕苡晴,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看着她,语气冰冷“那又如何?朕是天子,只要朕想要的,就没有得不到的!”
慕苡晴闻言,只觉得一阵恶心,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,可是完全没有效果,气的咬牙切齿道“离谬,你可真让我恶心”
离谬听到她这么说,心中一阵刺痛,他紧紧地抱着她,将头埋在她的颈窝,声音沙哑“为什么?难道朕真的不如边关月?”
慕苡晴闻言,心中一阵无奈,她抬起头看着离谬,语气嘲讽)“呵,陛下,您若是真的爱臣妾,就不会将臣妾掳进宫,您对臣妾只有欲,而不是爱,边关月从来没有想过动臣妾,他在您心里比您自己都要好,您这样做是自欺欺人!”
离谬听到她这么说,心中一惊,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似乎真的如同她所说,只是想要得到她,而不是爱她,他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心情,看着她,语气冰冷“朕不允许你这么说,朕对你的爱绝对不会比边关月少!”